第6部分 (第4/5页)
呵,他还真是低级。被藤黄说了点就真的心猿意马,哪里有他平常的样子。不过,怀里的她,也许是因为泡过温泉的缘故,体温烫的滚他的手。
他力图保持镇定,注意力却越来越往热源上靠。怎么办?
梁晨撑着劲踏过一层又一层阶梯,为了平复心情,他默数走过的楼梯数。
一、二、三、四、五、。。。。。。。。。。。。
但凡每个男人,都曾预想过过自己抱新娘的情景。预想的时候总是想象的很美好,或带点讨女人喜欢的浪漫。
真到了那个时候,男人怎么可能忍的住?怕是恨不得抱着女人压在某处耳厮鬓磨。
梁晨现在就已经提前感受到了煎熬。他对她的渴望从没停止过,偏偏她总是折磨人的出现在他怀里。
真是够了!他要快点让她爱上他、迷恋上他。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踏上了三楼,他反常的没有挑剔空着的房间,而是就近的抱着人进了一间。
他空不出手开灯,还好走廊洒进来点光亮使得他不至于摸黑前进。
窗帘没拉上,白色路灯和明亮月光一块借着两扇闭合的落地窗的玻璃面打进来,照在床上。
他看清楚床前摆设,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掀开白色的被单替她盖上。许是在他怀里一路颠簸爬楼,童颜意识涣散的眯开些许双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梁晨正默默的看着她,她依稀看见他眼里有莫名的火在窜。
可是梦境深沉,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完全睁开眼睛,她便以为自己在做梦,稀里糊涂地歪头又睡过去。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看她被晕黄的灯光照亮了的脸。
某人小没良心的睡相,糟了女人的脸坏了男人的兴致。勾起的yu望也比不过但愿她睡得安宁。
梁晨俯身摸摸她的头,正巧见到她歪头压住了一束头发,怕她头发打结刚想替她撩出来,脑海里闪现出她说过的话:
“总监,我昨晚没洗头。”
他颤颤收回手,起身把手背在身后就站在床跟前静静的盯着她看。他也不怕自己看腻了,神经质般的着魔。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念,梁晨望着他的执念,心里算计着他走到计划里的了第几步。
算计着半天,他窘迫的发现他就走到了第一步。没想到他一年半里就磨磨蹭蹭把人拴在身边,没了。
无声地叹口气,他替自己感到悲凉——到嘴边的鸭子他都能让飞走,也是醉了。
可是。。。。。。但是。。。。。。。万一。。。。。。。尽管。。。。。。。就怕。。。。。。只能。。。。。。。而且。。。。。。
他脑子里又飞速的转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他通通想了个遍。结果就是他决定先洗澡,去了身上牌钱味。
其实藤黄说的对,追女孩子想太多做啥?简单粗暴虽然粗鲁,但是管用啊。怪就怪梁晨处;女座,处,女座男的特征就是想太多,连带着把爱情也搞复杂了。
越是爱越是小心翼翼,处女男的典型爱情症候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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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这个觉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面的她一直在逃跑,拼命的逃跑,她混在很多惊慌的人中间跑。
四周和她一样黄皮肤黑眼睛的人们却讲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可她听的明白四起的尖叫。每个人拼命的往前逃,还有的人被别人绊倒,抓住她的脚脖子努力想爬起来。
她跟着跌倒了,被一个人扶起来。
梦里面她看不清那个人是谁,只能辨认出是个男人。他留着什么头,长得什么样,穿的什么衣,她看不清真的看不清。
人群继续慌乱,远传传来一声炸响,女人孩子的尖叫哭泣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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