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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卿留下的?字條讓季言禮明白沈卿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除了時恆湫手裡的?那一份,另外一份在季松亭這裡,」男人扶著窗框,調子閒閒,言簡意賅,「我來拿文件。」

時恆湫現在身體出?了問題,東西不好從他那裡拿,那還有季松亭。

沈卿還是覺得心裡不安。

「我去找你。」她邊說邊穿衣服往外走。

「你在家裡等著,」季言禮直起身體,「我等下就回去了。」

沈卿怎麼可能聽他的?,她抬腕看了表:「我現在過去,半個小時後到。」

她穿過客廳走到玄關處,拿了架子上的?包:「季松亭北邊的?那個住處嗎?」

季言禮手指磕在窗柩上,片刻後,低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季言禮往剛剛過來的?方向走去時,站在身後的?林行舟不明所以地問了林洋一句:「這不是南邊嗎?」

林洋瞅了他一眼,眼神略有點嫌棄。

「在多農山和瑞士那兩次你忘了?」林洋瞥了下前方人的?背影,「他不想讓沈卿來。」

季言禮走到客廳中央的?沙發處,把打火機丟在茶几上。

很有質感的?金屬打火機,撞擊在玻璃桌面,發出?沉重的?響聲。

季言禮提了下褲腳,在季松亭對?面坐下來,問身後從樓上下來的?幾個人:「東西找到了嗎?」

季松亭在南邊的?住處很少有人知?道。

季言禮帶了專門拆保險柜的?人過來的?。

季松亭這人看似溫和,其?實心思?縝密。

這種重要的?東西一定放在自己身邊。

近段時間他鮮少住在北邊,所以不難猜到這東西放在哪裡。

季松亭的?兩肩被?人壓著。

他仍舊維持著安穩的?坐姿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狼狽,但按在他肩膀上的?兩雙手,也讓他知?道,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任何阻止的?行為?。

季松亭個頭不高,但人不富態,人到中年,身材卻維持得極好。

身上淡藍色的?格子襯衣,讓他看起來想搞學術的?大學教授。

此?時他手微抖,按在面前的?桌子上。

他看了眼季言禮手上拿著的?東西,聲線努力?維持平穩:「你為?了沈家的?那個姑娘要把我送進監獄嗎」

季言禮把手上的?煙叼在嘴裡,低頭核查文件。

因為?咬了東西,他聲音不算太清楚:「不止是為?了她,還有我父親。」

季言禮把文件從頭翻到尾,確認沒有任何疏漏和殘缺的?地方。

他揚手把東西遞給身後的?林行舟,睨著幾米外的?人:「不是你進監獄就是我爸幫你背這個黑鍋。」

季松亭情緒有點激動:「他是我哥哥,他生了病,當?年是他願意的?!」

季言禮低笑了一下,打斷他:「但我不願意。」

「為?什麼?!」季松亭肩膀顫動,語聲不可抑制地激烈,「你爸他已經死了,不會再失去什麼,也不用坐牢,你捫心自問我這麼多年對?你怎麼樣??季家所有人對?疏遠你,只有我,只有我才」

季言禮把咬著的?煙拿下來。

他一直沒點,此?刻用沒有燃的?尾端輕輕碰了下面前的?菸灰缸。

「所以是因為?這件事,才對?我好是嗎?」季言禮垂眸盯著手裡那支煙的?尾部?,叫了聲,「三叔。」

季言禮語調很平靜,沒什麼起伏,像是在問一件和他不相干的?事。

季言禮輕輕笑了下,仍舊用沒點的?煙尾輕觸著菸灰缸的?底部?。

「因為?我爸幫你背了案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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