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子问道:“寒,为何那样看着我?”不知为何,叶天寒的目光让他有些全身发冷。

“无甚。”叶思吟无法看到的地方,深紫的凤眸闪过异样的寒光。

见叶思吟慢慢吃完了粥,叶天寒又扶着他躺下,掖了掖被角,道:“再睡一会儿。”语毕便转身离去。

“寒……”床上的人微微惊讶地唤道……他,竟不陪着自己么?!

见叶天寒停下脚步,叶思吟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去哪儿?”

“有事。”叶天寒丢下两个字,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望着被关上的门,床上的人儿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似痛苦,又似高兴;其中的爱意翻江倒海却又掺杂着无边的恨意,最终归于平淡……

望着房门许久,叶思吟这才渐渐闭上眼睡了。

一出房门,便有侍卫恭敬地递上一封书信,上书“叶阁主亲启”的字样。叶天寒挥退了侍卫,将信拆开,是花渐雪所写。大意便是如今叶思吟已无大碍,而他们又有要事要赶回倾月谷,不得不离开。若是出了何事,便带叶思吟至倾月谷便可。

指间微注了些内力,那书信片刻便化为了灰烬,无声洒落在地上。

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叶天寒遂快步离去。

唯有负于背后的双手,不同以往得紧握成拳。

吟儿……

都城?豫州?万宁殿

身着龙袍的男人端坐椅上,不怒自威;一身原本令人不寒而栗的帝王之气,却因为长期浸淫于酒色之中而所剩无几。

此人便是当朝天子,李弦。

“哦?那叶思吟还未醒来?”听着属下的禀报,李弦深凹的眸子透出寒光,“叶天寒竟为了区区一个子嗣而在江宁滞留十日之久?”

“是。属下听说,亲王殿下对世子宠爱非常。”那探子跪在地上,恭敬地道。

“混账!”李弦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朝那探子砸过去,那人不敢闪躲,硬生生叫那奏折将额头砸出了一道血痕,也不问那九五至尊发怒的缘由,立时低头:“属下知罪!”

李弦眯起眸子,怒道:“哼!那世子是谁封的?那叶天寒自封的不成?!别忘了,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朕才是皇帝!”李弦怒斥道,“区区一个来路不明,出身不正的庶子,怎敢称为世子?!”

那探子再度叩首请罪:“属下知罪,请陛下责罚!”身为皇帝,李弦虽还不至于为暴君,却是性子暴躁好战,多年来东征西讨不说,对于他们这些属下,亦是从不留情。

“自己去缉敬殿领罪便是。”李弦冷哼一声道。

“是!”探子爬起身,不顾额头尚在流血,急忙退出了皇帝寝宫。

“叶天寒,你真是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李弦握拳,重重砸在扶手上,眸中满是恨意,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也无从得知的惧意,“朕必定会除掉你!”

“霄未。”

“属下在。”一直立于一旁的英武的男人这才出声恭敬地应道。

“最近太子那儿可有何动静?”李弦在心中盘算着。那逆子心思不纯,如此多年来他一直想要罢黜了他,奈何大将军与右丞相,一个是他的外公,一个是他的舅舅,如何也动他不得。要动他,便须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因此他才派了贴身的一品带刀侍卫前去,时刻注意那逆子的行动。奈何那逆子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主儿,那么多年了,竟是查不得分毫的蛛丝马迹。

凌霄辰垂眸,恭敬应道:“回陛下,没有。太子最近都潜心于与太傅一道做学问,日日前去太傅府上。”

“哦?”李弦有些微微的惊讶。那太傅之位是个虚职,担任之人乃这一年的科举状元,年方二十,不成气候。没想到那逆子竟与那人厮混在一块儿了?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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