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大过年的,你咒我啊!”老三一把面粉撒过去,犯花那句“好浪费”还没出口,被呛得直咳嗽,老三想叫她别冲着饺子咳嗽,一吸气,也呛得咳起来。老五捂着口鼻退开两步,用杞人忧天的表情摇头:“看来今年没饺子能吃了。”

一个时辰过去,花爹拍拍饿得乱叫的肚子委婉的催促花娘:“孩子他娘啊,何年何月才有饭吃啊。”

花娘几盘饺子搬上来,老三和犯花是百无禁忌,自己的口水,恶心也是别人恶心。花爹、花娘不知情,吃的津津乐道。惟有老五,饿得两眼发绿,就是没法子逼着自己把筷子戳下去……

一连几天花娘都懒得动弹不做饭,吃的全是饺子,还没过年,这一家子就看着教子难以下咽了。

犯花每天忙着和老三、老五满院子的贴对联、贴福字、挂灯笼,忙的几乎忘记了道士。老五爬梯子上去给大门挂灯笼,老三扶着梯子,犯花在下面递东西,却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她似的,不自在的频频回头去找。

老五在上面伸手伸了半天:“四姐,找谁了,给我灯笼啊。”

什么可疑的人都没看到犯花忙回过神来,悻悻的把手里的灯笼递上去。

年三十,外面零星的响了一天的炮竹响,犯花和老五两个早就忍不住了,吃完饭一对眼色,碗筷一溜丢给老三,一齐飞快的跑出去找炮竹放着玩。

气的老三直想骂娘,幸好花爹及时打住才没惹得花娘一起怒:“就让他们玩去吧,你是姐姐,让着弟弟妹妹些。”

老三满心怨气,收拾的“噼里啪啦”的直响,又惹得花娘一顿埋怨。

犯花和老五找了炮竹,犯花想在院子里放,老五嫌没意思,非要去街上放,犯花拗不过,只好随便他。两人刚开了自家院门,便迎面看见门外一双略显惊诧的眼睛。

那张脸犯花再熟悉不过,没什么好脾气的挡在门口不让他进:“你来干什么,大过年的,显你烦人啊。”

县太爷温润而又无奈的苦笑:“你……还在气我?”

犯花恨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又气又恨的挤出来一句:“我哪敢气你啊,我都快爱死你了。”甩手“嘭”的一甩门关上,差点拍到外头县太爷的一张老脸,炮竹也不放了,一扭身气鼓鼓的甩手走人。

老五瞅着她走进去才把大门重新打开,对一副悲哀相叹息的县太爷道:“四姐都气疯了……”

县太爷扶额浅笑:“你不觉得她是一怒吐真言?”

老五斜楞着眼鄙视:“你觉得像吗?”

县太爷不再说话,顺着老五给他留的那条门缝低调的像个偷情者一样进来。

犯花回自己房间去了,老三在洗碗刷盘子,老五开了门放县太爷进来自己就跑出去玩了,所以,县太爷真正见到的迎接他的,只有花爹花娘两人。也不知道含羞草和游医到底编了个什么借口把犯花私奔的事情圆过去,无论是花爹,还是花娘,显得都不是很友善。

尽管如此,县太爷到底是小辈,礼礼貌貌、客客气气的拜年是必须的。

不过尽管彬彬有礼的拜了年,花爹、花娘仍旧没什么好脸色。倒是县太爷也一脸的莫名其妙,似乎也不知道这一直对自己颇为疼爱的长辈这是怎么了。

其实花娘这人,除了脾气差点,为人还是挺简单的,就像她生你的气直接就大发雷霆的发脾气,虽然有时候夸张一点,最起码爽快,总比那些心里憋着、抽空阴你的心理阴暗的家伙强得多。

不过花爹见花娘已经蓄势待发,生怕她对一个小辈骂的太过了反倒不好收场,忙按住她的手示意,没让她嘴快骂出来。

“简陋茅舍,容不下您县太爷这尊大神,还请回去吧。”花爹淡淡道。

花娘还不忿,嫌花爹话太轻,不过县太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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