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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在了他身後。
言禮只是神態悠閒,但並沒有懈怠,他微微回頭,確認來自身後的腳步聲。
——蟹站在他身後。
言禮有些意外,但還是客氣地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他正要繼續走自己的路,蟹有些沉不住氣地叫住了他:「喂,你打算無視我嗎!」
言禮慢慢回過頭:「啊,這倒不是。」
「只是我以為你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他打量著被戰神血液澆灌過的蟹,一路走來留下了一串血腳印的蟹,「因為一般來說,如果我正處於這種急需洗澡的窘迫狀態的話,是不希望別人和我打招呼的。」
「我才沒有處於窘迫的狀態!我現在正是巔峰!」蟹大聲反駁,瞪著言禮,顯然是覺得他剛剛的話是對自己的極大冒犯,「我剛剛獲得了戰神的賜福,所有的一切都是榮耀!」
言禮收回了目光:「這樣啊。」
由衷感慨,「那你和你的神明還真是絕配。」
「哼,像你這樣裝模作樣的傢伙,當然不會明白!」蟹驕傲地昂起頭,「這是獨一無二的賜福!我會永遠珍藏這份……」
言禮猛地回頭,默默往後退了一步,神態凝重地開口:「永遠珍藏?」
「啊?」蟹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對挑釁沒什麼反應的禮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腦袋,「這可是神賜的,當然要好好珍藏了!」
言禮再次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了距離:「你不會打算維持這幅模樣,在牌局內跑來跑去吧?你不打算洗乾淨嗎?」
蟹愣了一下。
他似乎才想到這一點。
以往戰神的賜福只是一抹血痕,他們會把這當做圖騰保留,絕對不會洗掉,但現在他全身都……
「不用擔心。」卡厄斯安慰了一句,「在牌局內玩家是不會變髒的,好歹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散發出奇怪的味道。」
蟹:「……」
他僵硬地開口,「我、我當然會永遠珍藏這份恩賜!」
言禮神色微妙,十分理智地沒有提到他看起來很招蒼蠅這點,只是提議:「也許你可以像以前那樣,只保留一點血痕。」
他指了指他留下的一串腳印,「畢竟你現在這樣實在是不太方便,我想就算是戰神,應該也會理解的。」
蟹一瞬間有些意動,但他很快梗著脖子開口:「不!我是不會做那種作弊一樣的事的!這是神的賜福,也是神的考驗,不過就是不大方便而已,我是不會就這樣屈服的!」
言禮神色微妙:「但血幹了以後……」
「好歹也是神血。」卡厄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頭,「放心,不會隨便幹掉的。」
「沒錯,戰神流淌的熱血永不乾涸,而我的信念也永不潰敗!」蟹冷哼一聲,「你還是操心自己吧!現在我擁有了賜福,等到正式場,我會正式和你交手,你也只有倒計時這麼點時間可以囂張了!」
「是嗎?」言禮笑起來,「那我就有一天算一天,盡情囂張好了。」
「很好,有種。你最好這次不會逃跑。」蟹扭頭離開了這裡,留下一串鮮艷的腳印。
言禮歪著頭打量他留下的腳印,小聲嘀咕:「我覺得還是能在這種狀態下也堅持不洗澡的傢伙更有種。」
卡厄斯悶笑了一聲。
「他和戰神完全是一路人,稍微一激就會踩入陷阱。」言禮指了指地上鮮紅的痕跡,「不過,我更驚訝的是神的血居然也是紅色的。」
「你的血液也是紅色的嗎?」
「嗯?」卡厄斯沒想到他會對這個感興趣,他攤開手,「說什麼呢,我既沒有血也沒有肉,嚴格來說,只是我並不是物態的,只是為了方便被你看到,才會維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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