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5/5页)
奔驰了这么远。
我暗暗感叹,这时代的男人才真是爷们哦,水越·流银、桑海·狼、馔玉·貔貅还有眼前这叠红公子个个都是不用打麻药就可以刮骨疗伤的主。对比起来,地球上的男人都已经在舒适的生存环境下退化了,手指划破个口子也要去医院打针破伤风。但有一个男人是例外的,我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双冷涔涔的凤目,那是我前世的未婚夫蒋泽的眼睛。我曾亲眼目睹他捏碎玻璃杯吓跑欲来亲近我的男人后,继续喝酒谈笑任掌中的血奔流,也就是那天我的心失守,与他结下孽缘导致我魂飞异地。
我猛甩头把那双凤目甩开,心下暗嘲都这么久了还不能忘记么?自己真是没用。
我集中心神,把刀伤药先厚厚的撒在伤口上止住血,再轻轻的揭开粘在伤口附近碎布。用我舍不得喝,仅留的一点清水擦干净他屁股大腿上的血污。
叠红一直侧靠着树沉默不语,任我忙碌摆布。他虽不再推拒但秀美绝伦的俊脸绷得紧紧的,瓷白中还透着丝可疑的绯红。我无意间瞄到不由抿嘴偷笑,无论是多倜傥不群、超凡脱俗的男人,被陌生少女擦抹屁股大概都不会有什么愉悦的心情。而且这少年虽秀美纤巧若女子,但眉宇间却隐隐有种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华之气,让人无法对他生出亵渎轻视之心。再看他言谈举止行事作风,若非出自高门大阀自小熏陶,便是久在上位积习而成,否则绝难有那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练达洒脱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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