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页)

末就这样有气没力的模样?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这老者肯定就是谢长江了。

谢菲摇头不语,将已盛好饭的碗端起,匆匆的拔了几口饭菜又将碗放下,道:“我吃饱了。”

谢长江与老妻对视一眼,道:“菲菲,知道姚慎的消息吗?他开始请假时只说要去南陆学习几天,怎么一去就不回了,还没一点音训,别被湖泽中医学院挖走了不成?”

谢菲耐下性子解释道:“不会的,我不是给你说过他去南陆拜师去了嘛。”

谢母伸手将谢菲头上有点乱的头发理顺,顺便也安抚一下女儿,谢长江则道:“拜师?那个张老头就那么厉害?厉害到将姚慎学了两个多月还没回?就是真的那么值得留下来的话,也该给我个电话啊,真是。”

谢菲道:“他的电话被人偷了,所以就没打电话过来。”

谢长江不快道:“就算电话被偷了还有公用电话啊,他的表现太欠组织纪律性了。”有些奇怪的又道:“他与你联系过?”

谢菲点头道:“与他在网上联系过。他那人您也知道,不怎么喜欢用电话的,所以就没打电话过来了。”

谢长江道:“就算再不喜欢打电话,但这个电话还是要打的,真是。”

谢菲小声解释道:“他有说过让我请假的,是我忘了。”

谢长江道:“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要与咱菲菲说过就可以了。”说罢哈哈一笑。谢菲俏脸一红,道:“爸……。”谢母也是脸带微笑,但口里还是维护女儿道:“老头子,没个正经的。”谢长江更是得意,不过不好那么过分了,便转移话题道:“他对那个张教授评价怎样?”

谢菲道:“高深莫测,他给张教授的评价就是‘高深莫测’四个字。”

谢长江感兴趣道:“哦?小姚本来就很厉害了,那张教授竟然能得他如此高的评价,那岂不是更厉害?”

谢菲道:“据姚慎说,他与张教授接触得不多,看见张教授诊病就唯一一次,但就是那一次就让姚慎深感佩服。”当下详细的把从姚慎处了解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最后道:“姚慎最后说,事后看来张老所用的方子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那病人如是他来看的话,无论如何是不会开出麻黄汤的,张老的高明处就在于能将经方话腐朽为神奇。”

谢长江沉吟半晌,道:“麻黄、桂枝升压,这在现代药理已成定论,近百年来已列为脑血管类病用药禁区,这几乎成了每个中医的常识。张老头能够不受其影响而运用,这恐怕是因为他根本不懂西医的缘故,如就凭这一案例就说他高深莫测,这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当然,他用麻黄汤来治疗高血压的思路还是给我很大启发。”

谢菲想了想,道:“这种可能不排除,但张老能将中医的辨证论治形成一种本能,这在如今就显得有些难能可贵了。另外据姚慎说,这麻黄汤中还有‘阴病治阳’、‘金克木’以及‘舍脉从证’的讲究,如往深层次去探讨,值得研究的东西就多了。”

谢长江这时已放下开始的玩笑之心,有些兴奋的道:“如往深层去探讨研究,似乎也不一定要伴见恶寒、发热的太阳见证,但如果真是没有恶寒头痛的伴随症的话,那么这个病究竟该用什么方子呢?”《伤寒》中关于太阳经的药方有一百八十多个,再加上历代脏腑辨证中属于肺脏的方子的话,可以运用的方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谢长江想得片刻,只得颓然摇头。这问题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在用药时如是没有个参照标准的话,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

谢菲不知道她老爸的想法,见他半晌未再说话,便道:“姚慎说他深受启发,于是就想多走访几个奇人,于是他就留在湖泽省没回来。”

看来姚慎这孩子有了新的想法了。一般来说,搞中医的有了新想法就代表着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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