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4/5页)
知己,若是做对手,估计就是生死之敌了。
“想想挺悲哀的,作为一个男人,我一直在骗我的女人,她至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这些年来我只愧对她一人,或许这一生我也只愧对她。”皇甫朝哥轻叹,坚毅面颊流露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位在Z国南方只手遮天的太子,两年前在浙大门口遇见了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孩,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进入了这个女孩的生活,成为了女孩不能割舍的一部分,隐姓埋名刻意寒酸了两年,无非是在考验一份爱情,考验这个女孩,因为他从不轻易相信除了家人之外的任何人。
柔情似水的女孩没让这位雄霸南方的太子失望,就连女孩朴实的家人都把戴着厚重面具的皇甫朝哥当亲生儿子看待,所以“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叫天下人负我”的皇甫朝哥也不禁愧疚。
郭凌飞习惯性地摸了一下鼻子,瞥了眼皇甫朝哥,笑道:“我当初也骗了我的女人,不过我不愧疚,我女人明白,我骗她是因为我真的在意她。”
“你跟我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可惜咱们做不了知己……到现在为止我没有一个朋友,更别谈知己了,我想,以后我也不会有朋友。”皇甫朝哥撇嘴,古怪的笑了笑,在他眼里只有走狗和敌人,不会有朋友知己,能在史册上画上浓重一笔的奸雄没几个有朋友,最初肝胆相照的朋友到了最后也会被当成走狗一样烹掉。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历朝开国明主惯用的伎俩,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就是这个理儿,八岁从《东周列国》读到原话的皇甫朝哥早明白这话的真谛,身边只有走狗和敌人,该杀的时候也不用去惋惜。
“不能做朋友也罢,不过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郭凌飞眯眼望着路边璀璨华灯淡漠道,这个陌生青年有奸雄潜质,乱世出奸雄,他能出人头地吗?郭凌飞眯眼,再次看向陌生的皇甫朝哥。
两人又一次对视,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很劲暴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皇甫朝哥从裤兜中摸出一部极其廉价的“山寨”手机,也就在这个时候,郭凌飞的手机也震动起来,两人分开了几米,接听电话。
“凌飞……有个畜生欺负人……”
郭凌飞听着方茜略微哽咽的声音,心头猛的抽搐一下,眉宇间浮现出了浓重杀机,二话不说直奔酒店大门而去。
“蓬!”皇甫朝哥听完电话挥拳将旁边银灰色劳斯莱斯轿车的前盖砸出一个深坑,随意的一拳就有如此威力,可见皇甫朝哥这厮强悍到何种地步,看停车场的保安瞠目结舌。匆忙跑进酒店的郭凌飞没有在意沉闷的响声,不然会重新审视皇甫朝哥。
……北京饭店的一个宴会厅内,穿着华贵晚礼服的方茜和王青青与几个男人对峙着,还有几人在劝解着,宴会厅内所有人看着对峙的双方,一方是如日中天的贵公子,一方是两个弱女子,这件事儿的结果是什么,参加宴会的人心里都有底。
没人有胆子凑过去,参加宴会的几位不大不小的官假装什么没看见,什么没听到,大多数人只远远看热闹,许多花枝招展的女孩幸灾乐祸的笑着,像是在看H国庸俗的爱情肥皂剧。
“你们打电话能把我怎么样?吓唬本公子呢?告诉你们本公子没怕过谁,说我和蓝少在卫生间门口非礼你们,还打你们谁看到了?有证人吗?自己作践自己,还要挟别人就是犯贱,我的保镖可真真切切的看到你们两个在卫生间门口干了些什么,要不要咱们当着众人的面说一说?”
一个脸红耳赤的嚣张青年大声嚷嚷着,旁边一身世界顶级名牌行头的青年阴笑着点头,气焰嚣张到了极点,几个人还不停地给两个青年说着好话,宴会的主办方和央视的几个小头头也上来劝解,这些人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无。
方茜由于过度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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