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部分 (第3/5页)

但他们的话终究是被人听了去,见无忧只是一个貌不起眼的小厮,而他身边这位却是大名鼎鼎的巫仙,都说众女难求巫仙一夜风流,原来他好的竟是这一口,神情就变得有些古怪。

无忧虽然易了容,却也被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如同全身上下全长满的刺。

凤止却不以为然地重新站直身,轻摇着扇子,眼角媚意未消,向那些人回瞥过去,“要不要一起,我不介意榻上多几个人。”

那些人脸上一僵,继而脸上红了白,白了黑,变得五颜六色,如见鬼一般慢慢退开,挤进人群,象是唯恐被他抓到榻上强行干那些不耻之事。

凤止却一脸是笑地一抖袍子,朝无忧笑道 终于松活了,能站得舒服些。”

无忧面如锅底,只恨不得把他一脚踩进脚下泥巴,“你能再不要脸些么?”

凤止笑笑然道 彼此彼此。”

无忧狠狠在刮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回头看向场中,却惊了一下。

原来,刚才人挤人,他和凤止极不显眼,但那些人突然让开,他们周围空了出来,他二人就显得格外起眼,一直不为所动的不凡,正看向他们这边。

视线从凤止脸上掠过,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面上依然从容,但握着书卷的手却蓦地收紧,平整的书页在他指间微微地起了褶皱。

无忧虽然易了容易,但那一瞬,她感觉不凡认出了她。

她转开眼不看他,但心里却再不能平静。

不凡不露痕迹地移开视线,但从那以后,无忧再没看见他翻过一页书,落过一颗棋子,火却添得频繁,直到火几乎漫过酒坛,才忙着把多余的柴抽了出来。

凤止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

一种不好的感觉自无忧心底油然而生,揪了凤止,“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凤止扫眼过来,轻挑一笑,“让戏更有趣些。”

无忧收紧攥着他衣裳的手,“你敢乱来,小心我揍你。”

凤止撇嘴,“十八年,被你揍得还少了不成?”

提到那十八年,无忧心里软了下来,摔开他的手,“反正我不许你胡来。”

凤止挑着眼角,笑笑,摇着扇子,重看向场中,“看戏。”

无忧猜不透他玩什么把戏,只得暂时丢开。

靖王妃接下来的话,果然如凤止所说。

众人固然半信半疑,但又说不出一二三四来反驳,唯有等着当事人,也就是小天女本人和她的夫君来做个定论。

一直坐在高处的兴宁,慢慢起身,走到场中,款款向众人行过礼,“小女子知道,这样瞒着,对不住大家,但实在出于无奈,但大家可有想过,我早过十五大婚之年,为何迟迟拖着不完婚?”

这话一出,众人又信了一分,兴宁接着道 如果不是今日之事,将我真正的夫君逼上绝路,我娘也不敢在我的夫君身体未能恢复的时候,把这羞人的事说出来。今天的事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忌讳什么了,只求大家给我们一个公道,以及时间,等我的夫君身体好了,再给大家一个圆满的解释。”

男人不举绝对是男人之间最忌讳的事,现在小天女将自己男人不举之事宣布于天下,可以说是让自己的夫君陷入被天下人的耻笑之中,换成谁,不是到万不得巳也不会走这一步。

众人又信了几分,如今只要证实纥不凡为芷兰皇后的长子,证实后等纥不凡亲口承认,今天的事,也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因为只要他亲口承认了,就是在天下人的眼皮下过日子,除非他一辈子不碰女人,否则就得与小天女圆房,如果他们圆房,没有彩鹭飞来,那么那时他们再组重兵前来,必是无人能挡,别说一个桫椤氏,就是十个桫椤氏也能辗得灰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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