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页)
承摄,何氏辅政,绍专为邪媚,不能举直,至令丁原焚烧孟津,招来董卓,造为乱根,绍罪一也。卓既入雒而主见质,绍不能权谲以济君父,而弃置节传,迸窜逃亡,忝辱爵命,背上不忠,绍罪二也。绍为渤海太守,默选戎马,当攻董卓,不告父兄,致使太傅门户,太仆母子,一旦而毙,不仁不孝,绍罪三也。绍既兴兵,涉历二年,不恤国难,广自封殖,乃多以资粮专为不急,割剥富室,收考责钱,百姓吁嗟,莫不痛怨,绍罪四也。韩馥之迫,窃其虚位,矫命诏恩,刻金印玉玺,每下文书,皁囊施检,文曰‘诏书一封,邟乡侯印’。昔新室之乱,渐以即真,今绍所施,拟而方之,绍罪五也。绍令崔巨业候视星日,财货赂遗,与共饮食,克期会合,攻钞郡县,此岂大臣所当宜为?绍罪六也。绍与故虎牙都尉刘勋首共造兵,勋仍有效,又降伏张扬,而以小忿枉害于
勋,信用谗慝,杀害有功,绍罪七也。绍又上故上谷太守高焉、故甘陵相姚贡,横责其钱,钱不备毕,二人并命,绍罪八也。春秋之义,子以母贵。绍母亲为婢使,绍实微贱,不可以为人后,以义不宜,乃据丰隆之重任,忝污王爵,损辱袁宗,绍罪九也。又长沙太守孙坚,前领豫州刺史,驱走董卓,扫除陵庙,其功莫大;绍令周昂盗居其位,断绝坚粮,令不得入,使卓不被诛,绍罪十也。臣又每得后将军袁术书,云绍非术类也。绍之罪戾,虽南山之竹不能载。昔姬周政弱,王道陵迟,天子迁都,诸侯背叛,于是齐桓立柯亭之盟,晋文为践土之会,伐荆楚以致菁茅,诛曹、卫以彰无礼。臣虽辍�祝��窍认停�杀怀�鳎�贝酥厝危�霸阝a钺,奉辞伐罪,辄与诸将州郡兵讨绍等。若事克捷,罪人斯得,庶续桓、文忠诚之效,攻战形状,前后续上。”
在这篇檄文里,公孙瓒为袁绍总结了十大罪状,其中有几条没有实质性意义,比如说袁绍招来董卓之乱就有点打击的扩大化,袁绍本质上也不想制造出来一个专权祸国的董卓,这个责任应该由董卓自己来负。再如不努力*董卓,这种不忠不义的罪名袁绍背负也没问题,但大家其实都有份。这份檄文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透露了许多有趣的信息。
比如,说袁绍是如何“矫制”封官的,檄文说他私刻金印玉玺,下达文书时要在封装文书的皀囊上印着“诏书一封,邟乡侯印”,据此公孙瓒认为袁绍是僭越,像王莽一样想当皇帝。这应该是真的,但袁绍自己不会认为这是“矫制”,这件事现在已经有了个新名词,叫“表奏”,不仅袁绍在用,包括公孙瓒在内的大小军阀们都在用。檄文中还大揭袁家的隐私,根据檄文爆料,袁绍的母亲是一名奴婢,一般的史书虽然说袁绍不是嫡出,但对他生母身份都没有具体交代,只有这里说是一名奴婢,现在看来这没有什么,但在当时却杀伤力很大,直接诋毁了袁绍的形象,就好比陈琳后来揭批曹操是“赘阉遗丑”一样。
最有意思的是说袁绍重用星工一事,所谓星工可以称为星象学家,也可以叫做算命先生,袁绍看来特别迷信,他跟崔巨业等星工们“与共饮食”,也就是同吃同住,大事小情都要先看看天象才做决定,即使出去抢劫也先要询问星工适宜抢劫的时间和地点。这应该不是完全没影的事,袁绍也确实重用过崔巨业这个人,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麹义、张郃等将领,界桥之战后曾经让他担任总指挥*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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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义从”在界桥全军覆没
《汉末英雄记》对界桥之战的全过程有精彩记述。据记载,公孙瓒携大破青州黄巾军的余威率大军南下,到达广宗县境内,袁绍属下的“冀州长吏”纷纷望风而降,“开门受之”。公孙瓒推进到界桥,这里还真有个桥,坐落于清河之上,这段清河正好是清河国和钜鹿郡的界河,所谓界桥可能由此得名。此地已深入冀州数百里,距袁绍的大本营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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