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3/5页)

够味儿!”

另一位少爷嚷嚷着:“我们掷骰子,谁输了,谁就去把那野丫头降了!敢不敢?”

白玛喝得微醉,他和少爷们响应着:“好。哪个不敢!……谁不敢,罚酒三大碗。”

他们开始打骰子,骰子的点数落在了白玛面前,众人轰的一下热闹起来。

“白玛,是你,你去……降了那丫头……”少爷兴奋地说。

白玛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子,自嘲地说:“我认罚,我还是喝酒吧。”

“太不血性啦……你可是连长,不能当狗熊……”

“白玛,你不出头,咱藏军的脸面就丢光了。”

白玛被激将,他站起身说道:“好,去就去,不就一个康巴丫头吗,你们等着。”他朝跳舞的人群走去。一个康巴姑娘挡在白玛面前,她说道:“刚打走一个,又来一个欠揍的?”

“你让开!”白玛推开她,朝央宗走了过去。他冲到央宗面前和她对舞,央宗舞姿更加狂野。

众军官、少爷们冲着他喊道:“降了她,降了她……白玛,上啊,制服她……”

白玛借着酒劲儿,顺势将央宗揽到怀里,央宗一闪身躲开了。白玛穷追不舍,最后,竟把央宗抱了起来。央宗受到了污辱,拼命地打他。

众人更来情绪了,狂躁地起哄,冲着他们打口哨。

白玛将央宗双手锁住,扛上肩头便走。他把央宗放到马背上,一拍马屁股,马跑了起来。白玛飞身上马,两个人朝前面的密林而去。

白玛和央宗在原野上飞奔,喧闹的人群已经被甩在了身后。央宗在马上和他厮打,白玛与她应付,很快就制服了她。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已经醒酒了,白玛勒住马,四下张望,翻身下马。

白玛伸手将央宗扶下马来,歉意地说:“姑娘,你的舞跳得真好。我……我没有非礼你的意思。”

达娃央宗怒目而视。

“大家玩到兴头儿上……我有点儿逞强,冒犯了你,你可以走了。……这四下黑漆麻乌的,别有狼,我们还是……”还没等白玛解释完,央宗突然一回身,抽出自己的佩刀冲着白玛砍了过去。白玛躲闪不及,肋下被划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白玛赶紧掏枪,这时才发现枪套里是空的。

央宗用枪指着白玛说:“当兵的,你的枪在我这儿!”

“你别乱来!”白玛惊讶地说。

“你敢动,我就打死你!”

白玛僵在那里,央宗跳上马,扬长而去。白玛望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好身手,真是个野丫头!”

央宗骑马回到自家的临时营地时,天已经大亮了,央宗老爹正和伙计们清点骡马、货物,她来到老爹面前,跳下马说:“老爹,我回来了。”

“整天就知道贪玩……唉,从哪儿牵匹马来?”央宗老爹问道。

央宗径直来到熬茶锅边,盛起一大勺奶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老爹拉过马缰绳,察看马鞍,然后说道:“这是军马,我问你,马是谁的?”

“抢的!一名小军官非礼我,我捅了他一刀。”

央宗老爹一听,火暴脾气就来了,他大声地嚷道:“丫头,你又去闯祸。”

“有什么了不起,那草包又蠢又得瑟!”

“你快把马还给人家。”

“我知道他是谁啊,上哪儿还去?”

央宗老爹想了想,冲众伙计吆喝:“赶紧,赶紧,收拾货物上驮!我们离开这儿,越快越好!”

忽然,他们周边一阵骚乱,十几名藏军端着枪冲了过来。众伙计惊皇失措,央宗却镇静自若,她站在原地藐视围上来的藏军。

一位军官上前,端详着央宗说:“找了你一晚上,在这儿躲着呢。来人哪!把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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