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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點棒棒糖被她咬碎後吞下,宋婉月扔了木頭簽子,繞過書桌走到他那邊。

段柏庭目光短暫放在她身上幾秒,便當沒看見,不受干擾,繼續工作。

面前的電腦屏幕里,是當前股市的大盤走向。

宋婉月看不懂,也不想看。

她就想著在最短的時間內速戰速決。

段柏庭這人軟硬不吃,沒有任何缺點。

宋婉月對他不大了解,雖然是夫妻,可兩人相處的時間甚至還沒有她和奢侈品sa的相處時間長。

她沉默了會,想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好害臊的。

故意走到他跟前,將裙擺往上提了提,露出線條誘人的大腿。

非常直白的勾引。

她沒有趕流行去追求當下受歡迎的骨感纖細,不會瘦到能看見身上凸出來的骨頭。

骨肉勻亭,珠圓瑩潤,膚色冷白透了點淡粉。

平直瘦削的肩沒什麼肉,腰身纖細,臀翹而飽滿。

光是看著,便覺得她整個人又香又軟。

段柏庭此時是靠著椅背坐著的,黑色西褲下著的修長雙腿,與書桌隔著一段距離。

他待會應該還要出門,所以換好了衣服。

量身裁剪的尺寸,隱約還能瞧見勁韌緊實的肌肉線條。

襯衣下擺一絲不苟的扎進褲腰,就連皮帶都扣好了。

仿佛古代的貞潔烈女,死守著自己最後的底線。

宋婉月在心裡不屑一顧,這會裝什麼柳下惠。

上次見面,可沒見他有多禁慾。

結婚一年半,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宋婉月今年才畢業,早前都在滬市讀書。而段柏庭的大本營在北城,加上他工作忙,產業遍布全球,經常性這個國家待一段時間,那個國家待一段時間。

相反,在國內待的時間最短。

上次見面還是一個多月前的結婚紀念日,他搭乘最早的航班趕回國內,陪她去參加了一場慈善拍賣會。

並花兩億為她拍下那件壓軸拍品的山水畫,作為結婚一周年紀念日的禮物。

飛機是下午四點在首都機場落地的,拍賣會七點半結束。

之後的晚宴則是八點開場。

她穿著專門飛去巴黎量身定做的高定禮服,挽著他的胳膊出現在晚會上。

不斷接受別人的敬酒,還得被迫去聽那些場面話。

那些人明顯是衝著段柏庭來的,估計也是知道見他一面不容易,自然不願意放過這次難得一見的機會。

大約是看出了宋婉月的不耐煩,段柏庭隨意找了個藉口,帶著她離開宴廳。

原本以為終於解脫了的宋婉月,還來不及感恩他的體貼,就在房間裡被他折騰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精挑細選的床墊都被他弄壞了。

外界盛傳,段家長子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唯獨野心超於常人,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拓展自己的商業版圖上。

這些傳言根本就是放屁!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枚被煮至薄粉敷面的雞蛋,外殼被剝去了,只剩下靡顏膩理。

一雙嬌柔白嫩的手無力地伸出黑夜,最後又被那隻手掌寬厚,骨節分明的手十指緊握,重新帶了回去。

三個月的工作壓縮到一個晚上,都是一件完成不了的事情。

更別提是這方面了。

三個月空窗期積攢的欲望,一晚上全發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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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宋婉月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段柏庭沒有發問,而是抬起一雙平靜的眼。

似乎想要看看,她又要作什麼妖。

宋婉月迎著他毫無感情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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