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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還能找代餐的?

宋婉月不想繼續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她不想當段太太不是因為那個多年前的暗戀對象,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獨立的人,她是宋婉月。

不是宋家小姐,也不是段太太。

憑什麼給她加那些多餘的前綴。

她語氣不滿:「如果可以選的話,我才不想當什麼段太太,誰愛當誰當。」

她表達完自己的不滿,轉身準備出去。

瞧見身後的人時,嚇了一跳。

男人面不改色,好似她口中被吐槽的那號人物,與自己毫無關係。

繞過面前這個「障礙物」,走向洗手台。

熱感的開關,手剛伸過去,水流輕緩,澆淋在玉白修長的手上。

他個子高,洗手台對他來說還是低了一些。

此時微微彎腰,西裝外套緊束出他勁瘦的腰身,慢條斯理地按了兩泵消毒液。

宋婉月還處在懵逼狀態。見他洗個手都這麼賞心悅目。

耳邊突然沒動靜了,靜香問她怎麼了。

宋婉月斷掉的思緒被她的聲音拉回來,她收了神,不確定段柏庭都聽到了多少。

試探的詢問一聲:「你怎麼會來女廁?」

他站直身子,抽出紙巾,從容不迫的擦乾手上殘餘的水漬。

目光越過她,停在門沿上方。

毫無感情的兩個字,平靜反問:「女廁?」

宋婉月頓感不妙,回頭看了一眼。

男性標誌格外顯眼,原來是她自己走錯了。

「那個」

她結結巴巴,想要解釋。

擦完手的紙巾隨手扔進垃圾桶中,段柏庭輕聲冷笑:「嫁給我,當真委屈宋小姐了。」

完了。

段柏庭走後,宋婉月心裡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手機那邊的靜香也聽見了這句話,大概能猜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來宋婉月講人壞話,結果被聽了個正著。

「我覺得他好像生氣了。」靜香如是說。

宋婉月欲哭無淚,這還用覺得嗎!

他剛才那個眼神,冷的都快直接把她凍成冰渣子了。

就現在這個情況,她也沒臉再回到宴廳,坐在他身邊了。

思來想去,她覺得自己還是先回家,好好考慮怎麼和他認這個錯。

別繼續在這裡礙他的眼了。

家裡,覃姨在廚房煨湯,小枝在旁邊打下手。

聽到客廳的動靜,急忙迎出來。

卻只看到宋婉月一個人。

覃姨問:「柏庭沒一起回來嗎?」

她知道他們今天去了拍賣會。

宋婉月有些尷尬:「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覃姨一聽她身體不適,忙讓她上樓先歇著。

段庭柏是凌晨到的家,那個時候覃姨已經睡下了。

但客廳還留著燈,廚房的醒酒湯煨著。

宋婉月一直苦等到了現在,聽到聲音,她打開房門出去。

段庭柏身上沾了菸酒氣,進屋後,隨手將外套扔在沙發上。

沒了平日裡的一絲不苟,但給人的感覺卻絲毫沒變。

巨大的壓迫感,令人不寒而慄。

宋婉月猜想他是喝了點酒,但不至於到喝醉的地步。

於是喊了他一聲:「段柏庭。」

他也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理她。

沒有絲毫反應,抬手鬆了鬆緊束的領帶,上樓進了書房。

宋婉月當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在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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