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5页)
梁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道:“战狼特攻队是我兴之所致为我们的小团队起的名字,不会受处分吧?
“要处分早就处分了,还会等到现在?我们的部队就需要狼群的精神,就需要战狼特攻队在海外战出我国军警的威风。”
方大校说到这里,很有深意地盯着梁爽,道:“梁爽,你能体会到冷将军的用心良苦吗?”
“我能体会。”梁爽道,“师父是想我以后有一群能为我同生共死的战友扶持我,就像方首长你无悔无怨地支持师父一样。”
“聪明,太聪明。”方大校狠狠地拍拍梁爽的肩膀说,“将军的眼光不错,如果我在你小子这个年纪,即使敲破我的脑袋也体会不出将军这么做原来有这么深奥的内涵。你这小子确实是做将军的材料,新人换旧人,好,好。小子,别让冷将军和我失望,好好干。”
“是,首长。”梁爽立正敬礼。
联合国的维和大部队源源不断开赴过来,有维和军人、防暴警察、民事警察,连夜接替贝贝尔重镇的保安工作,其中中国的防暴大队作为镇内主要保安力量来使用。
###纳酋长婉转地谢绝乘坐武器精良、闻名遐迩的美国黑鹰直升机,而乘坐中国的警用直升机赶回太阳城。
安娜坚决乘坐梁爽驾驶的北京现代军车到中国防暴队的营地住宿一晚,明天一大早,安娜就从中国防暴队的营地出发,直奔贝贝尔重镇,这令山姆大叔郁闷不已。
安娜来到中国防暴队的营地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她对防暴队简陋的营地充满兴趣,说什么也不睡觉,要战士们表演一些娱乐节目。
方大校熬不过安娜,于是组织在营地的战士进行晚会表演。而一部分战士已经连夜进驻贝贝尔重镇,进行设卡排查工作。
女兵唱《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我守在婴儿的摇篮边,你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我在家乡耕耘着农田,你在边疆站岗值班。啊!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军功章呵,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军歌嘹亮,情深意厚,唱着唱着,这些离乡别井的年轻女兵,可能想到家中的父母双亲,或者丈夫孩子,大部分热泪盈眶。
安娜带头鼓掌,营地顿时掌声雷动。
男兵不甘示弱,以梁爽为首,激情演绎《咱当兵的人》:“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歌声雄壮,有力,唱出铁血军人心中的激情。
安娜站起来鼓掌,营地的掌声经久不绝。
安娜不放过梁爽,要梁爽独唱一首。
梁爽搔搔后脑勺,问女兵要了一把吉他,(呵呵,吉他是他当兵前泡妞的一种手段)自弹自唱一首《说句心里话》。
营地刹那间沉静起来,只传来悠扬的吉他和梁爽浑厚而深情的演绎。
梁爽一双大手在琴弦上灵巧地拨动着,令人看得眼花缭乱。
那《说句心里话》的前奏格外和谐入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音符似乎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又变成艳丽夺目的彩带;突然又像一股清泉从高而陡的大山上倾泻入水潭,那水花四溅的声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样清脆悦耳。
那些清幽、圆润、轻盈、鲜亮的音符,是大地蒸发的水花,抑或天空降落的雨珠?是人向上天的倾诉,抑或上帝给人的昭示?
吉他奏鸣着,像一支手,纤细的、温柔的,有灵性的、似乎在抚摸、在探索,在询问,在感应。它慢慢地移动,似乎要用这只温柔而美丽的手,去触摸,去采集生命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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