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的邪魅和谪仙般纤尘不染的纯净,也只有沧溟之主笑无情身上可以同时有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不可思议的糅杂在一起。
——没有人?
他可会相信,那方才的异响,仅仅是黑夜里的一个错觉?
“寒水!”他如冰棱撞击般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片刻后一个黑色的人影便飞跃而来落在屋前,黑衣束发颀长身姿,周身若有若无的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公子有何吩咐?”
“水榭有人闯入,立刻搜!”
沧溟水榭从没有人能活着闯进来,既然进来了,岂会让“他”继续当个活人?
水榭在片刻间灯火通明,四处都是白衣人,足以将整个岛一寸寸的搜遍。这种小事,自来用不着笑无情亲力亲为。他飞身而下翩然落,却在走近房间时微微蹙眉——新月未免睡得太熟了些。
他推门而入,房内空空,本应谁在床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新月,本名卓丝丝。
她七岁给笑无情当丫头,十七岁给笑无情当情人,二十岁正式嫁给笑无情,如今成婚也已一年有余。
在旁人看来,这样的历程似乎都是麻雀变凤凰的典型,平凡得没有什么故事可以叙说。
可知道内情的人,却是千言万语也说不清这麻雀是什么麻雀,这枝头却又是如何才攀得上的枝头——说不清,只得放下不说。
此时的新月睡得正熟,她的好梦却从鼻息间那淡淡的莲香消失时便结束,蹙了眉头下意识想去寻找,伸出去的手却没有碰到柔软的被褥和温软的人体。
她睁开了眼,冰冷的地板,黑暗的房间。
身前有一袭白衣靠近,白衣重纱,是熟悉的样式。
“你醒了?”话音里带着笑意,新月抬头,瞧见笑无情的脸,警觉的心便又放下来,只留了稍许疑惑。
“莲莲?我们怎么在这里?”她看下四周,这里,看格局似乎是水榭里的某个书房。可是三更半夜,他们不在舒适的床上睡觉,为什么跑来这里?
书房里没有点灯,窗外却灯火摇曳,今夜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一反常态。
“外面出什么事了?”
“有人闯入水榭而已,就不必在意了。”
身后的气息靠近,新月回头,眼瞳中映着窗外的火光闪烁。
“为什么你不出去?”
“一点小事,我何必要在意?”
“那抓到了吗?”
“没有,而且,也抓不到。”
“那不如我来抓?”
笑无情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渐渐扩散,“你想抓的是谁?”
“当然是你!”新月突然出手,笑无情身子稍稍一侧避过,向后跃开数步,笑意却依然未退。“你是几时发现的?”
“刚刚你靠近我的时候。”
“为什么?”
“你的味道,和笑无情不一样。他身上可没有这么怪的药草味儿——”
面前的人挑了挑眉,“传闻笑无情的夫人是银钩那老小子的徒弟,看来还真没错。”
新月不着痕迹的退到窗前,背后的火光让她的脸在阴影里明灭,只有一双眼睛如矩,“那么,你是谁?”
层层重纱随着他的脚步翩然而动,他从阴影中走出,沐浴在窗外的火光映照中,那张和笑无情一模一样的脸,笑容却张扬着,带了些许跋扈。
“我可是专程来见你的,笑无情的媳妇,银钩的徒弟,沧溟的新月。错过一见的机会,可是会成为遗憾——”他一步步走近,新月已经准备从窗户翻出去,此时一道剑光却从窗直入几乎要擦过了“笑无情”的脸颊,没入他身后的书柜中。
新月回头,笑无情远远立身在对面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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