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部分 (第3/5页)

,一些对默啜不满的部族,肯定会耻笑默啜的。这一回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而且撤离的方式更让人耻笑。说撤是遮丑,不如说是被血营打得狼狈不堪,象一只老鼠一样,灰溜溜偷偷逃出来好听些。

阿波达干望了暾欲谷一眼,新近他连遭大败,虽然第一次损失与他没有直接关系,第二次损失也是迫不得己,可都是突厥南下以来,最严重的两次损失。因此,他感到自己说话也不响亮了,只好向暾欲谷使眼色,让他说服。

暾欲谷在地图上看了一下,才接过阿波达干的话,说:“现在之计,走为上计。唐朝河北各路大军正在观望。即使增派援兵到单于都护府,兵力也不是很多。如果得到我们损失有些重,又是从唐朝河东境风撤退的话,薛讷有可能派出重兵对我们堵截。到时候我们局势更危险。因此不但要撤,还要撤得快。但我们不是没有收获,与百姓无关,与物资无关。我们得到了长弓,也得到了王画那种骚扰战术。有了这两样东西在手中,我们突厥强大,指日可待。现在付出的只有忍耐。”

“大相说得对,而且我们损失了一批战士,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现在河套各部族,有许多青壮年,我们将他们强行抽调出来。带回突厥。到了我们国家,他们没有念头了,只能安心臣服。这些青壮年多是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稍作训练,一个个还是强悍的勇士。”

勇士不勇士,未必可知,但这是替默啜挽回面子的。如果要撤,时间很紧张,也未必能将所有青壮年带走,但抓上两三万青壮年,难度并不大。这样一来,如果幸运,在回去路上没有遇到麻烦,能带回去将近五万人,再加上前期掳获的财物百姓,马匹,也可以向国内各族交待。

但经过这一肆虐,河套两岸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北河套百姓大多数让默啜押送到了大漠,只有一部分人及时逃到河南。然后河南再次遭劫,现在再将青壮年一抽,许多人家都会妻离子散。王画就是接收了,也等于是接受了一个重灾区。这也是对王画一个狠狠的报复。

默啜终于有些意动。

这时候暾欲谷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但我们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看到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如果没有任何行动,那同样也会引起王画怀疑的。”他随着说了一条主意。

于是王画看到一幅场景,河对岸许多突厥押着百姓从一些山岭上将各种树木砍下来。然后运到河边不远的地方。

他皱了一下眉头,忽然明白默啜的意思。

默啜也知道自己困在一个特大号的铁笼里面,做船是不行的,也没有造船的技术,就是有,士兵也不熟悉水战。所以想了这个笨拙的办法,将这些大树到时候滚入水中。用绳索捆绑起来。一棵棵强行排到河对岸。虽然这个办法很笨拙,就是在绑捆时,这些士兵也成了血营的活靶子。

但比活活困死得好。如果再配合俄特勤大军南下,不使用士兵,而使用百姓来完成这个任务,倒也是一个办法。

可真是不是这样的,看来突厥人对水战还是不内行。其实到时候只要等到这个水面浮桥搭得差不多,两面船只夹击,不护守,轻松地将浮桥绳索砍断。一护守,还是成了活箭靶子。甚至王画可以看到它搭成。这个浮桥可不是正规的浮桥,人在圆圆的树干上踩动,十分地不方便,又直接在水面上,王画都怀疑有的突厥战士会不会直接在上面晕过去。

同样这个浮桥也别想战马上来了,行军速度也很慢。到时候自己还是可以从容的击杀。当然,默啜既然这样安排了,也有其他的后手。总的来说,这是破釜沉舟式的打法。

王画根本就没有问。

当然,他也很想派人到南边看打听一下情报,然而突厥人巡逻比原来很严密,王画心中取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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