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2/5页)
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见他神情似格外慎重,水静儿心下一跳,抬眸看向他。
“说起来,这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当时你和慕儿同时服药昏迷,皇上招来的那个大夫给你探过脉,那人医术其高,我虽摸不准他是否知晓你并没有怀孕的事实,但此次娘娘出宫定要小心一二!”
“大夫?”她眯了眸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慕丫头身边的人?”她并没有同他说过水慕儿的事,他怎么知道皇上要找的人就是水慕儿?
见她探寻的目光看了过来,刘贺急忙低下了头:“微臣知道探听娘娘去处罪该万死,但微臣也是为娘娘着想,此事凶险万分,微臣不得不小心—”
“行了,不用说了!”水静儿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这件事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而不是现在!”
她转身便往马车走去,待莲儿扶着她上了车,她又从车内探出头来:“记住,你我之间的事,我不希望从第二个人的口中知道!”
“微臣明白!”
刘贺一低头,马车便滚滚入了街角,他看着东方亮起的鱼肚皮忧虑着眸子摇了摇头,这才缓慢的朝着另一侧放心而去。
但愿,她能一切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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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三天荒无人烟的大漠,二人成功的到了一处叫“淮癸”的小镇。
穿过淮癸,再往西面方向行半日的时间便可到达南疆。而淮癸正是西启与北冥的交界城市,只是它既不属于西启也不属于北冥,反而是东离的土地。因此这些人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衣食住行,依然保留着东离人的习俗。
一来到镇上,萧凤鸣便找到一家客栈带着水慕儿歇下,只等着第二日起身去往南疆。
“舒服!”靠在木桶里,水慕儿舒适的闭上眼睛,连月来的长途跋涉,几乎是耗费了二人的精力与体力,尤其是萧凤鸣。瘦了一大圈不说,因为多次喂血的缘故,他的脸色已经是白得不想样子,可他却一直在坚持着。
床榻上传来轻唤的呼吸声,延绵异常。
水慕儿缓缓披了衣服起身,她知道萧凤鸣实在是太累了,所以连澡都来不及洗,一沾床便睡着了。
来到屏风前面,萧凤鸣果然睡得安稳,只是他连外衣都没有脱,却是何衣而眠。
水慕儿怕吵醒他,向店家再要了一盆热水后,她便端着来到床前。吃力的除掉萧凤鸣的鞋袜,用温水细细的揉搓他的脚裸,好不容易洗完,她自己也出了一头细密的汗液。
身子虽累,心头却是极其欢愉着。
她起身却正看到萧凤鸣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
水慕儿愣了愣,随即伸手去解他的衣衫:“你再多睡会!这段日子,瞧你累的!”
手指还没够道他的衣带,却被萧凤鸣急速握住。他揉捏着她的掌心,目光柔和的看向她:“累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水慕儿轻笑着打掉他的手,目光触到他笼于袖中的手腕时,眸光一暗:“我不跟你嘴贫!”
她声音闷闷的,待将他的外袍脱下,吹灭了烛火回来时,却还见他睁着眼睛,竟格外的精神。她顺着他的身子爬到床的里侧,身子还未躺好,他的手臂已经从身后圈了过来。温热的呼吸落于她的颈脖之上,她身子一顿,眼瞧了他交握与自己腰间的双手,没有动。须臾之后,身后这才响起平稳的呼吸。
水慕儿眸光颤了颤,很轻的唤了声“凤鸣”,身后却无半丝反应。她眸光闪了下,这才握了他放于自己腰间的手,缓慢的掀开了他的衣袖。
一道,两道……狰狞的伤疤立于手腕之上,掌心之下更是一片凹凸不平,她摊开他的手指细细瞧着,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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