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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語檸擺著舞蹈動作,小聲對旁邊的明櫻說:「明櫻,孫師太真不愧是滅絕師太,這折磨人的功力好深厚。」

丁語檸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癟著嘴角說:「好餓呀,我真的好餓。」

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二十分,舞大學生們基本已經吃完午飯回到宿舍休息睡覺了,她們還要餓著肚子在這裡練舞蹈動作,丁語檸極其想把小時候哭著求自己的媽媽給自己報舞蹈課的自己給敲暈。

「還有人說話,是想再加練半個小時是吧?」

孫淑懷如炬的目光朝丁語檸這邊直直射了過去,丁語檸趕緊閉上了嘴巴,安靜如雞。

如果再加練半個小時,她絕對會被餓死的。

十二點半一到,在孫淑懷大發慈悲的「這節課就上到這裡」的話下,學生們作鳥散獸,她們甚至都來不及顧上酸痛的身體就穿好鞋拎起包包飛快出了舞蹈教室,像在逃離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屋。

丁語檸穿好鞋,迫不及待地拉起明櫻的手向舞蹈教室外沖:「櫻櫻,我們快走吧。」她可餓死了,急需補充能量來對坑飢餓和慰藉受傷的心靈。

然而她們還未踏出舞蹈教室外,身後就傳來孫淑懷陰測測的聲音:「其他人都可以走,明櫻你留下。」

這是要給語「特殊關懷」的意思了。

丁語檸走之前憐憫地看了明櫻一眼,拍了拍明櫻的肩膀,說:「加油。」

古典舞班的學生們都已走盡,空闊敞亮的舞蹈教室只剩下了孫淑懷和明櫻兩個人,安靜到令人窒息。

明櫻像個做了壞事的小孩直挺挺地站著,雙手垂落於身前交握住,神態局促不安。

孫淑懷走到明櫻的面前,語氣嚴肅地說:「明櫻,你是我最看好的學生,但你最近的舞蹈和狀態令我很失望。」

明櫻的頭低下,臉色因羞愧而微微發紅。不用孫淑懷說,她自己就能感覺得出自己的舞蹈狀態非常之差,晚上酒吧激烈的狂舞,白天長時間的舞蹈訓練令她身體不堪負荷,已出現心悸,胸口煩悶,體力不支,神態困頓等狀況,別說跳舞,她感覺整個人隨時都會猝死。

但她能怎麼辦,她媽媽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等著她拿錢給她續命,只要她停下酒吧的舞蹈兼職,她媽媽隨時都會被醫院拔管宣布死亡。

「今天《望江南》這支舞你就跳錯了兩個舞步。」

明櫻學舞蹈學得很快,今日《望江南》也是如此,可以說她比班內的同學們都跳得好,但這不是孫淑懷能給她放水的理由。明櫻是兩屆全國桃李杯舞蹈比賽的金獎獲得者,今日她該完美地演繹完《望江南》,成為能夠帶領課堂上其他同學學習的模版,然而她卻讓孫淑懷失望了。

「我」

明櫻嘴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孫淑懷給打斷了:「不要跟我找任何藉口,我不想聽你的藉口,我只想看到結果。一個舞者,一個純粹的舞者應當是隨時保持著最佳的狀態為舞蹈而舞,但在這段時間以來,我看到的卻是越來越疲憊的你。」

「你就是這樣踐踏自己的舞蹈天賦的?」

聽到孫淑懷的話,明櫻有剎那的晃然。

有個人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在酒吧走廊上,他幽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勸解她:「你就是這樣肆意踐踏自己的舞蹈天賦的?」

只是那時的她因為被他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一面而惶恐不安,她自卑地急於逃脫開來,用倔強的胡言亂語反駁他。

自他送她回學校那晚一別,兩人已有五天沒有見過面,只是每晚他都會差使他的助理開車過來送她回學校,而他人未再露面半分,神秘得像從未出現在她的生命中過。

「如果你再這樣,我會給你給你平時分打c。」

打c就是不及格,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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