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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疯子又道：“本来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事情的，连蝴蝶都不知道这些。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你知晓了。”

“我无意如此。”叶询道。

萧疯子道：“我知道，哎，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

叶询心中不禁大为疑惑，他从记忆碎片当中当然能够看出萧疯子和少女的关系，可是萧疯子再这么问又是什么意思？

叶询还没有问出口，萧疯子便已自问自答地说道：“她是我妹妹，哼，你说可笑不可笑？”

闻言，叶询当真是大吃一惊，从萧疯子的记忆当中来看，他二人至少曾赤裸共浴过，至于有没有实质关系叶询倒是不知道，可是兄妹二人能赤裸共浴吗？

“你很吃惊是不是？”萧疯子问道，然后他又叹了一声，道：“我当然也吃惊，可是我和她还是决定在一起，你觉得是不是很惊世骇俗？”

“这……”叶询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萧疯子道：“她是我父亲在外风流的结果，家族里没有人承认她的存在，父亲也全然不当她是自己的女儿。直到我与她相爱之后，这件事情我才知道。”

“可是，难道我们真的就要因为这个放弃彼此吗？我不甘心，她也不甘心，于是我们就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看得起我们，你说这真的是错的？”萧疯子问道。

叶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也觉得该说些什么，于是道：“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可是如果你父亲不说出这件事，你们顺利结合，也与人无害。这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疯子闻言大笑，道：“当时我就是这个想法，她是我妹妹又如何，可是如果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那么我们就是普通的男女。可是告诉了我们这件事又如何？我们的结合难道真的就毁灭世界了吗？为什么那么多人来不容呢？”

叶询之前还觉得萧疯子疯癫是吃药的结果，现在才发现他原来早就有这种倾向啊。

世间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爱情故事发生，可是当男女双方知道这事儿之后无疑痛苦一场，然后自然而然地分手，真没有说继续结合的事情发生。

可是萧疯子却偏偏就这么做了。

他的确有些疯狂！

叶询开始觉得萧疯子的这个故事不那么简单了，至少它的结局很是出人意料。

“这个…大概是世俗观念本就如此吧。”叶询大汗着说道。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萧疯子的想法，因为事实的确如他所说。他们就是兄妹，结合又会影响到谁呢？

谁也不会因此丧命，世界也不会因此而崩溃。

可为什么世人就是接受不了呢？萧疯子不知道，叶询也不知道，叶询想到若是自己遇上，估计也会反对，但是为什么反对，此刻叶询却迷茫了。

他又想到了唐椴和唐伊衡，二人也是兄妹，却也乱了情，萧疯子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不会将唐椴引为知己。还有那个曾经想对渡轻然下手的渡冲。

如此一想，叶询觉得好像不受世俗约束的人也不少啊。

“世俗观念，哎，以前她也这么说，或许大概就是这样吧。”萧疯子叹了一声。

“之后，你没有办法救她了吗？”叶询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于是决定转移话题，但是却又没有其他更好的话题，于是只得问一问。

萧疯子道：“没有，她源魂尽散，只留下了一具身体而已。”

“节哀。”叶询道，此刻他也只有这么一句话。

萧疯子自嘲地苦笑了一声。

叶询的思绪很快又回复了过来，那一股记忆画面已经从脑海之中消失。

凌珊在身前看着自己，旁边丹魔女这个时候拿出一只紫色的巴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