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部分 (第1/5页)
yù碎?哼哼,说着是多么的简单。我倒也想学着山县有朋那么做,可大海在那里?
八点,正当我还在为究竟该以何种方法来彻底破解眼前所遇到的这种基本上已是无解了的困境而极度痛苦的时候,城外的第二封信又送进来了。
不知怎么的,在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这封由中国红军第八军的军长陈廷香将军亲笔手书的来信之后,一种奇怪的解脱感,竟然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九点多,脸上带着燥热,心中怎么说也都还是有些忐忑的我,走出了已经大开的大邱北mén。当我深深地弓下腰,再把自己的那把佩刀用双手捧送到陈廷香将军的面前的时候,令我极感意外的是。~~陈将军竟然用双手接过了我递过去的佩刀。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脚底一直冲到头顶……
六月三十日。整整一天,天气都还是有些yīn沉。但我的心里却是格外地清爽,这倒并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再用为那纷luàn复杂和变幻莫测的战局而伤脑筋了,而是我和我的所有官兵们,都选择了一个最好的归宿。
从主动放下武器那时起,我们这些曾经的敌人。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中国红军的“客人”,受伤的有人医治,生病的有人管,不仅没有谁会对你横眉立目,而且他们吃什么,我们就也能吃上什么。除去失去了以往的自由活动空间之外,一切都比不久前的那种艰苦生活还要好。
晚饭后,陈廷香将军来到了我的房间。这已经是陈将军继昨晚之后,第二次来到我这里了。
极具儒雅风度的陈将军照例还是先关切地询问我。是否吃的习惯,住的习惯?如果感觉到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可以直接,或是通过战俘营的管理人员们转告给他。
随后,陈将军又告诉我,由于我的帮忙,第三十四师团已于今晨全部放下了武器,蔚山的守军也与今日的下午。开城投降。
当提到光州大鸟圭介的西线军团的时候,陈将军的脸上lù出了遗憾之意。他告诉我。由于大鸟圭介一再拒绝放下武器,天朝军队被迫对光州实施了强攻。至今日上午十时,光州之战已经宣告结束,大鸟圭介死于luàn军,天朝军队开始围剿罗州等地的残余日军。
对于陈将军的叙说,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惊异之处。甚至连大鸟圭介的拒不投降,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对于大鸟圭介我还是有点儿了解的。这个人带兵打仗虽然很差劲,但对恩惠于己的幕府,却有着一种近乎是病态的狂热的同时,还相当热衷于追逐名望,完全是个只要自己能成名,就不管他人之死活的短视之辈。
然而,令我吃惊的问题却是,对于数百上千里之外的战局发展,陈将军怎么会如此迅速地就了如指掌。
当我思虑良久,最终懦懦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并断定陈将军一定会旁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没想到,陈将军竟然开心地笑得像个小孩子。
原来在中国红军的手中,还有着一种比任何凶悍的武器都更为值钱的宝物,那就是无线电报机。
对于电报机,我也是有所了解的。但对于陈将军所说的,这种竟然可以随身携带,随处使用的什么没有线的电报机,我是闻所未闻。
在本就是瞬息万变,军情胜似生命的战场上,若是跟这样的军队为敌再要不失败,那简直就是天理都不容了。
如果昨天我选择了出城投降,还仅仅是迫于战场上的极度不利局势的话,那么到了今天的晚上,我已经输的是彻彻底底地心服口服了。
于是,当陈将军在即将起身与我告别之前,再次问到我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已经被这位中国将军彻底折服了的我,终于诚惶诚恐地问出了我仅剩下的,其实也是两天来一直都最想问的那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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