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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建筑物再破烂,可也还是能抵挡对手们发射来的子弹,而那些早已在十一月的寒风里被冻得硬邦邦的平民们的尸体,恰好又能为他们在构筑街垒时提供了诸多便利的材料。
更重要的一条是,他们打心眼儿里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只能依靠着战马才得以耀武扬威的太平天国的骑兵们,在离开了他们的马匹之后还会有什么作为。
但很快,盘踞在温哥华城内的英军官兵们就知道了这样一个真理,太平天国红军的骑兵,那可都是一个个地地道道的“两栖”人物。
十二日的午夜,就设置在难民营之中的红一骑兵军野战医院的一座帐篷内,几个医护人员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由于遭受到三天前在温哥华城内失去了丈夫的沉重打击,怀了刚刚九个月身孕的凯瑟琳女士,此时出现了早产的迹象。
产妇大出血不断!
聚拢在外面,一直不停地在胸前划着一个个十字的凯瑟琳的几个好友痛苦万分,她们已经开始相信,苦命的凯瑟琳怕是无法逃过这一劫难了。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隆隆的马蹄声起,一队彪悍的红军骑兵疾驰而至。很快,紧邻着凯瑟琳“病房”的另一间帐篷前,排起了由近百个红军官兵所组成的长龙。
面对着这样一种极其怪异的场景,凯瑟琳女士的好友们惊诧万分。她们不明白,当血流难止的凯瑟琳的性命亟待挽救的之际,本是善良无比的红军的医生们却为什么还会如此不务正业地把这么一大群的男人招来?
凌晨两点,随着来自太平天国红军官兵们的血液不停地流入那位不列颠的凯瑟琳女士的血管之中,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啼哭,突然在寒冷的夜空中响起。
“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母子都平安!”
当凯瑟琳的好友们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们先是感到极其的意外,随后,她们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
“就把这个小宝贝叫做约翰?红吧,既可以纪念他的父亲约翰,又能够让他永远地铭记此时此刻,至于那个什么威弗尔(凯瑟琳女士那位已经罹难的丈夫叫约翰?威弗尔),就滚他的蛋吧。”
“太好了,约翰?红,多美的名字啊,让上帝保佑我们的约翰?红宝贝儿永远幸福而愉快地成长,更要让上帝保佑我们的恩人们……”
当这阵阵轻快的笑声在野战医院的夜空经久荡漾着的时候,在温哥华城内,或是躲进一座座残破的建筑物,或是围绕在一堆堆燃烧着的火焰边,在刺骨的寒风中蜷缩而眠的英军士兵们,却再难以笑出声来。
因为上帝现在所赐予他们的,只有惊恐。
十三日冷晨二时三十分,红一骑兵军的密集炮火,开始对这座已被英军耕犁过了无数遍的温哥华城,又进行了重新的耕犁。
凶猛的炮弹,在英军据守的一个个要点上炸响,曾经为自己的炮火铺天盖地去轰炸别人而惬意非常过的他们,如今却开始品尝起了自己也被别人铺天盖地的炸的那种滋味儿。
而在半个小时的炮火打击之后,骑一师的红色骑士们紧接着又让这些早已被炸得惊慌失措、魂飞胆丧的英军的官兵们,见识到了他们即便离开坐骑,也照样是英雄好汉的风采。
一支支红军的部队从三面的夜幕中杀出,再次突进了温哥华,并迅速将城内的英军予以分割。
爆豆似的枪声,密集的手榴弹的爆炸声以及喊杀声,铁器相互的撞击声和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声,响彻整个温哥华的夜空。
面对这样的混乱的场面,还不要是在这漆黑的夜里,纵然在有着晴朗朗的日头的大白天,杰弗里上将那些依旧还在温哥华港的海面上漂浮着的战舰们,就是心里再想拉他们岸上的难兄难弟们一把,也只能是伸长了脖子在那里跺着脚干瞪眼,却用不上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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