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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不僅是安國公一個人的事,安國公代表著所有為皇室立下功勳的武將,若是安國公的女兒被送到女獄裡去,未免讓他們有唇亡齒寒之感。
這些舊臣如今雖然不能再上前線了,可在朝中也有著不小的勢力,若是這些舊臣心裡不安動盪,大齊的朝廷也不會穩當。
皇上把這些話又說了一遍,然後道:「這事還是要細細考慮。」
陸封寒心道果然又是這樣。
陸封寒又道:「父皇,此番若不是裴大人相救,昭昭早就一屍兩命了,她肚子裡是兒臣的孩子!」
陸封寒知道在皇上眼裡昭昭只是個普通的女子,皇上定然不會看重昭昭,所以故意提起小寶。
果然,皇上遲疑了,薛月這般行徑實在可惡,簡直是打他們皇室的臉。
「這樣吧,父皇宣安國公進宮,這畢竟是個大事,還是讓安國公進宮再說,」皇上道。
陸封寒也知道安國公在朝中的地位,把薛月送到女獄裡確實是件大事,少不得要安國公在場,他地點:「好,那兒臣等著。」
話音落下,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就往安國公府去了。
安國公府離皇宮不遠,一來一回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安國公很快就到了。
安國公歲數不小了,他比皇上還要大上好幾歲,薛月是他中年才得的孩子。
他早年落下一身傷病,不再上前線後身子迅速就垮了,如今兩鬢斑白,瞧著竟像是個尋常人家的老翁似的。
安國公進屋就跪下行禮:「臣見過皇上,見過晉王。」
皇上:「快起來坐下。」
說到底安國公早年間為大齊付出良多,就算薛月做錯了事也不能連累到安國公身上。
安國公坐在凳子上,他心裡直犯嘀咕,皇上怎麼好端端地宣他進宮,而且書房裡還有晉王。
安國公道:「老臣聽聞晉王在徐州辦的差事了,晉王年輕有為,老臣在此先賀過晉王了。」
陸封寒點了下頭,表示知道。
寒暄過後,安國公才小心道:「不知皇上宣微臣來此是……」
皇上沉吟了片刻,「你自己看吧。」
太監把信封遞給安國公,安國公更加迷惑了。
可等打開信封看到裡面的字後,安國公額上冷汗撲簌而下,很快就浸濕了衣裳。
信上的證據太過清晰,就算安國公這個事先全然不知道的人看了後也了解的明明白白。
他的女兒勾結羅寒清,犯下了謀害皇嗣的大罪!
安國公的手直打顫,他有些拿不住信紙了。
他直接跪到了地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安國公在朝這麼些年,經營良久,自然知道薛月犯下的過錯有多麼嚴重,他明白就算仗著他的老臣身份也無用了,他只能求饒。
皇上見狀嘆了口氣:「若非她是你的女兒,今日我就直接處置了她了。」
皇上這話是真心的,如果不是有安國公,他早就不帶猶豫地把薛月押入女獄了。
陸封寒冷冷道:「安國公,薛月此罪難饒,按律該送入女獄,然後論罪。」
安國公心裡咯噔一聲,完了。
早在他看到證據的時候就猜到這結果了,可此時聽陸封寒如此說,他還是有些受不住。
安國公衝著陸封寒磕頭:「臣知道小女做錯事了,可她畢竟年輕還輕,還望王爺饒了她一命啊!」
女獄是什麼地方,裡面關押的能是什麼人,那裡頭不知道積壓了多少白骨。
說是論罪,可進了女獄能活下來的又有幾個,就算活下來也受不住那折磨。
他的女兒他心裡清楚,是個再嬌氣不過的,她哪兒能受得住啊,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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