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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問：&ldo;哪裡苛刻了？&rdo;

&ldo;就是……&rdo;杜錦年語氣一窒，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能說，&ldo;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那樣的話的。&rdo;

&ldo;那是因為沒有碰到讓我說這種話的人。&rdo;阮婉深吸了口氣，問，&ldo;你知道她過去做了什麼嗎？&rdo;

&ldo;我知道。&rdo;杜錦年點頭，&ldo;她跟我說過一次，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不過她當時年紀還小，一時昏了頭腦才會如此，既然現在願意改過，你為什麼不能給她一次機會呢？&rdo;

&ldo;那我也想問你‐‐&rdo;阮婉一字一句地回答說，&ldo;為什麼她願意改過，我就必須要給她機會呢？&rdo;

&ldo;……&rdo;

一片短暫的沉默後。

最先開口的人是杜錦年，他說：&ldo;好了，是我的錯，我們不談這件事了。&rdo;

阮婉很想說&ldo;為什麼不談了？你還沒有回答我！&rdo;，但到底是忍住了，她不想和他吵架，尤其還是因為莊洛那種人吵架，實在是太噁心了。

她點了點頭，權當默認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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