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页)
笑,一把摁掉电话就把我连人带被子横拖过来。
“你还是个捣蛋鬼!”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嗝吱我:“小坏东西,看不出你居然还是个捣蛋鬼……”
我被他搂在怀里嗝吱得无处遁逃。
“上班啦,”我挣扎道:“上班啦,等会电话又要来啦……”
“这下作茧自缚了罢,”他笑道:“上班那还早呢,反正我都还没有起床……”
他继续嗝吱我。
我只能展开反嗝吱再去嗝吱他。
在嗝吱与反嗝吱的斗争中,才刚战斗了一宿的这个人的状态很快地又起了变化,他的气息渐渐地不那么稳定了,他的脸也开始泛红,笑得也明显勉强起来,忽然他就把我重新推回了床上。
“不玩了,”他镇定一下想站起来:“再这样真不用上班了。”
“那就不上班喽,”我翘起来继续往他身上爬:“我给你发全勤奖。”
他被我爬在身上又拉回去,不禁抱住我一声长叹。
“苏玛,”他低下头来又跟我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分不开:“苏妲己,我现在明白古时候那些昏君为什么会一直搞到亡国了……我是不是也快要亡国了……自从你出现,工作这两个字……”
他刚沐浴过的肌香清爽沁人,穿suit的模样也好精明干练,而这样精明干练却仍旧沉溺完全不能自拔的样子更让人动情……
“我是比那些昏君还要昏,”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苏玛,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哪家姑娘,你又是从哪里来……我找不到一点线索……你就好象从天上突然掉下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身边……”
我用尽全力往他的怀抱里钻。
但是他把我翻转过来面对他。
“告诉我,”他说:“看着我。”
可我就是看着他也告诉不了他。
“因此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他苦笑道:“你还是会随时消失……消失了我还是找不到……我还是比那些昏君还昏……”
他突然又把我推回床上,好象我是一回头他就要坠落其中万劫不覆的无底深渊,他连看也不再看我一眼,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掉头拔腿就走了。
他显然是正确的。
然而他也并没有能够正确多久。
过不了一会他就打来电话。
“苏玛,”他应该还在路上:“你起床了没有?”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生气,”我说:“你好好开车。”
他在那头沉默着。
“真的没事,”我又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开车,安心上班。”
“我只希望你下班后还在,”他说:“苏玛,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我在的,”我说。
“你保证!”他似乎有些急切了:“你必须保证那个时候你还在!”
我向他保证了。
“要拿你最重要的东西作个保证!”
“如果我不在,”我静静地说:“你就会出事。”
他几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等着我,”他柔声说:“苏玛,亲爱的,你等着我。”
我在一天里都等着他,最后看见他下班回来的时候两手都拿满了东西,一手拿一只孔雀蓝釉的地中海风格做旧花瓶,一手捉一大束我很喜欢的那种胭粉色的玫瑰花。
“喜欢么?”他说:“你很久都没有买过花了。”
自从张大元出事之后,我确实是有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把心思放在好好地管理家政上了。
我把花跟花瓶接过去装水,耳边喀喇一声响,走过去只见他把茶几上那个闲置了一阵的水晶花瓶非常爽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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