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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控制了人本身。但更深层次地说,那神力或法器只是主人公人性缺失的一种体显,而主人公恰恰将这种体显放大化,而那些细碎的东西则被无情地缩小了,也便丢失了。

这时候,影片中的主人公一般开始寻求这些丢失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主人公虽然被法器等控制,但不可否认,他还是一个人,这些丢失的东西虽然在他原来可能看不顺眼,可能毫不理会,但事实上这些细微恰恰是构成他是一个人的具体内容。人无完人,人一但只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忽略了许多细节,他的人生将更不完整。

但这个时候影片大体会分成两派,最常用的是主人公领略了人生的真谛,于是抛弃了那个神奇的力量或法器,或终于合理的运用了这个力量或法器,于是结尾处失去的东西一定会找回来的,然后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这种套路在美国影片中是屡见不鲜的,也是最富有美国智商的结局。但另一种则要残酷得多,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永远无法寻得回来,本片中的“家庭第一”观念显然被主人公迈克丢失了,他无法寻得回来,一部轻喜剧影片在这个结尾上变成了悲剧,当然对于人生的讲述又颇有些恐怖片的意味。

但这样的结尾毕竟不是美国人所喜欢的,于是当主人公面对着家庭成员,看着死神将自己带走,还有那个神奇的遥控器时,突然,他从超市的床垫上坐了起来。影片回归到皆大欢喜的结尾之中,那种悲痛立即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聊斋》中有“黄粱一梦”的故事,大体是说进京赶考的卢生宿在驿站,梦中经历了人生的万千之象,醒来之时黄粱未熟。于是便看破红尘出家去了。此片与这种黄粱感觉有些类似。但那是一个出世之说,看破生命如隙富贵如烟,颇具佛门思想。但此片显然没有那种宗教色彩,于是将现实描述得十分地逼真,我们的主人公也仅仅是现实中的得与失,没有那种宏观的领悟力。

影片的套路格局是极其普通的,从剧作角度来说,这样的影片没有任何新意可言,虽然亚当的表演以及人物关系故事细节都十分地流畅,但绝不能称之为一部好的影片,只是可看尔矣!但前面说过了,此片中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即将轻喜剧变成了一个恐怖的电影,那即是对人生的描述,由于没有那种出世入世之观念,所以如笔者这样的世俗之辈只看到了生命的不完整,而不是那种生命的无奈。

不完整的人生的确是可怕的,主人公因为事业而失去了家庭,但这仅仅是一种情况而已,任何一个人,当年老之时都会唏嘘自己所失去的某种东西,也许是家庭,也许是事业,也许是一个人,甚至一件物品。而在当时自己尚有选择可能的时候,自己却遗忘了,于是后来虽然醒悟,但已是求之不能,颇有些自悔的感觉,也便造就了一个并不完整的人生,诸如此类吧!

韩兮

2007…3…13于通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墨攻》:胜在四平八稳

从《英雄》开始,古装大片一直成了中国影迷心中的一个痛,个中原因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故事讲不清楚。故事到底是什么呢?这关系到每一个情节的堆砌以及人物性格命运的走向,是否合理,是否顺畅,是否符合人们心目中对东方文化的理解。其次才是关系到一些表演风格,一些色彩,道具使用甚至是宣传策略等诸多问题。

在《夜宴》与《黄金甲》的夹缝中,《墨攻》也以一部古装大片的面貌出现了。其实,对于这么一部影片来说,其故事性是很简单的,就是一场守城的战役,从开始到最后的成功。一个大的事件中引发的各种矛盾与利害关系,但所有这些都不如战争本身更吸引人眼球。

其实,中国拍此类的影片是很有心得的,例如一些抗日的影片,往往就是一个战役引出来的,敌我双方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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