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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巧這個時候上面為了模糊掉最重要的那部分事實,所以有意識地縱容著那些暴力分子。
暴力分子用暴力摧毀了社會秩序,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實際上當官兒的都覺得這些成天只會無腦打人的神經病們正好在幫他們恢復著自己對社會的執政權力,簡直樂得要原地拍手了啊。
商陸從高中那時開始就通過很多書籍明白了群眾沒有智商,但這一次他徹底理解了所謂的群眾到底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他們不講理,又不好控制,稍有不慎,就成了領導人最強而有力的棋子。
不過自己又能說什麼呢?
把群眾當作棋子……這種缺德的事兒,商陸也幹過啊。甚至就連集體的暴力活動這些也都是因為商陸把致勝一步賭在了群眾身上。
商陸很想對薤白說句心裡話,他在認真的思考,在這個國家冷靜下來之前,要不要到鄰國去好好經營他們的生活。
抱負、理想這些,商陸全都可以不要,那些東西沒有意義,說得太好聽那就是假大空,說得太具體那就是狹隘沒遠見,合著大家都在互相質疑著對方的生存價值,沒幾個人真的能看得慣別人活得更好更幸福。
既然這裡的人無法做到尊重別人,那麼就離開這裡。
改變要付出的代價過於沉重,商陸無所謂自己的一切,但對他而言,有關薤白的一切都是有所謂的。
沉思的時間越來越長,商陸在思考的時候一聲不吭、眼睛都不帶眨的,這個樣子維持久了難免會讓薤白感到擔心。
「在想什麼啊?」薤白向上爬了爬,咬了一口商陸的下巴。
「在想……我們要不要辭職、退學,然後去東京。」
薤白懵了:「你想的事情跟我說的話有任何關係嗎?你中間是不是跳過了很多思考過程,麻煩你跟我好好講講行不行?」
「這電影……恐怕不會拍得很順利,而且社會目前對同性戀的看法正朝著極端的方向前進,我怕留在這裡的話,我們……」商陸根本不需要把話說完,薤白就已經懂了。
聽懂了這些的薤白,離開了商陸的懷抱,盤腿坐在床上,盯著窗簾的縫隙愣神。
「寶貝兒,別生氣……我也只是在思考而已。」商陸跟著坐了起來,拉了拉薤白的手。
薤白嘆了口氣,安靜地微笑了一下,手指彎曲、握住商陸的手:「我答應你。」
商陸眨了眨眼,歪頭問:「答應我……什麼?」
「如果這部電影拍得真的不夠順利,如果這個社會對我們真的只有傷害,那我和你一起離開這裡。」薤白說得十分堅定,眼神中充滿了決心。
比起喜出望外,商陸反而覺得難以置信:「為什麼?」
「哈哈,明明是你提出來的未來方針,怎麼還反過來問我為什麼?」
「我提出這個方針純粹是為了我們今後可以活得快樂,這是我自私的想法,完全沒有考慮你的感受的那種。」
「話不是這麼說的,」薤白抬手摸了摸商陸的嘴唇,「你說你提出這個方針是為了我們,你說了我們。那怎麼還叫自私呢,你也是好好考慮到我了啊。」
「我考慮到的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來考慮的快樂,但我也不知道在你看來,所謂的幸福到底是什麼。」商陸說著說著開始反思自身。
但薤白卻叫停了他的反思:「商陸,親愛的,你聽我說。」
商陸抬起頭和薤白對視著。
「前兩天,」薤白說著,把手放在商陸的手背上,「我只要腦子一閒下來,就會想起林叔的那部《致青天》。以前我真的不太能理解林叔那樣優秀的人到底為什麼會想要離開我們的國家,他不理解受過更高教育、看到了更高的地方的林叔,怎麼愛國主義情懷還沒有我爸他要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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