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5页)

可不愿就此认命,定了定心魂,仍旧不卑不亢道:“奴婢自知冒犯了贵妃罪不可恕,可此事关乎王爷子嗣,也是事出有因……”

听到子嗣二字,朝贤立刻激动起来,厉声打断她道:“她算什么东西?那点儿小事也能和家国大事相提并论?”

宋娴心下一震,从她话里已有七八分确定,他们那夜商议的就是皇位之事,恐怕李容锦当真要自己登基做皇上了。

朝贤彻底现出狠戾之色,用涂着丹蔻的指甲指向宋娴,喝道:“无论如何?贵妃娘娘如今问罪下来,少不得要把你这罪魁祸首交代出去,来人,把她给我捆了,先关进柴房里!”

见她这是要来真的,宋娴不肯轻从,立刻挣扎起来,辩驳道:“奴婢是王爷指去服侍阿清姑娘的,如果王爷要将奴婢交出去,奴婢自然认罚!”

朝贤却愈发怒道:“反了你了,果然是个狐媚子,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想勾搭王爷,你们还耽搁什么,还不快把她绑了!”

周围侍立的仆从不敢违逆朝贤的令,立刻上来七手八脚的捆宋娴,然而宋娴却誓死不从、拼命挣扎,一时僵持开来。

朝贤彻底沉不住气了,腾地站起身来,作势就要至屋外去找卫兵进来抓人。

然而她才行至堂中,却见李容锦从外面回来。

“都给本王住手,统统退下!”李容锦面无表情的落下此句。

那些本来正和宋娴纠缠的仆从得了令,只能停下来,尴尬的看了看朝贤,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王爷……”朝贤迅速的完成了由愤怒到娇嗔的转换,用刻意拖长的尾音唤了这一声。

李容锦却阻止了她后面的话,径自说道:“是本王让她随时在阿清遇到危急时汇报,贵妃娘娘那里,本王会亲自去请罪,公主不必为此劳心了。”

朝贤还欲再说什么,而李容锦却仍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只侧身对宋娴道:“你退下吧。”

见危机得解,宋娴自然不敢耽搁,忙向他们告退,而后迅速了出了屋外。

至于后来李容锦是用什么法子说服朝贤的她不得而知,只是见着这几日朝贤的心情似乎都不好,常把贴身伺候的丫头打骂出来,而李容锦则一如既往的忙碌,几乎夜夜宿在书房。

转眼到了阿清的头七,除了宋娴,自然再没有一个人记起这个日子。

或许是因为曾经姐妹一场,又或许是阿清最终的结局实在过于凄惨,故而宋娴心下难安,趁夜溜进庭院里,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给阿清焚了些祭奠之物。

她原是瞅准了天色已晚,不会有人经过,却不想这行径还是被人撞见,而且不巧正是到庭院里来散心的李容锦。

做贼心虚的宋娴连忙欠身认错,怎料李容锦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兀自踱至火盆跟前,拾起些钱纸扔进火里。

“今日是她的头七吧?”这忽然的一句话说得宋娴大为惊诧,想不到他竟记得这日子,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见宋娴微诧的应了一声,李容锦却又拾起堆在旁边的一叠小衣裳,问道:“这是什么?”

宋娴抬头瞥了瞥,又低下头道:“是阿清给孩子做的衣裳,因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儿,她就都做了些,说多了不怕,搁着等以后再给王爷添了孩子,也是一样用的,如今她和孩子都走了,我给她烧去,也好给孩子用。”

“恩。”李容锦轻应了一声,也未做评价,只是展开那些小衣裳,放在手里轻轻的摩挲。

瞧他认真的凝视着那些个小衣裳,指尖反复抚摸着阿清绣下的针脚,不知道的人准要以为他是何等的深情。

就连宋娴也险些为这一刻动容,又见他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便将心里的紧张和忐忑都放下来,一时又为阿清不值,便由着性子道:“原来王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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