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有意无意让我的手指重伤了十来日。无论哪种假设她的反应好像都没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只是一时也分析不出是什么。
“小姐。”小叶推门进来,轻声叫我,看到我坐在桌边,吓了一跳,身体震了一震,眼珠急转。
这一刻我感到她有点慌乱,可能是担心我听见了她们说话,事实上我确实听见了。
突然想起去无漏寺上香的那天早上,她问我用不用芙蓉膏,是不是试探我?毕竟有三瓶,上面也没写字,除了小姐和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哪瓶是芙蓉膏。只要我当时选错了,她就能肯定我不是小姐,好险,幸好这种低级错误我是不会犯的。
“小姐,你已经梳洗过了吗?”小叶点了灯,把床上理好,转过头来问了句废话,声音有些怯怯的,带着僵硬。
看来她真有点慌神了,我却还没猜到真实原因。
“我先去娘那边,你收拾好再过来吧,不用陪着了。”
“是,小姐。”她明显松了口气,缓了神色。
我没要她递过来的灯笼,天虽没亮开,路还是看得到的,灯笼显得有点多余。
娘也刚起来,红兰正替她梳头,她看到我这么早来有点错愕,随即就笑开来。“玉儿今天这么早过来,可是饿了?”
“没,我只是起早了,闲着没事,就早点来看你。”最近她的精神好了些。
我问过来看病的大夫,不是“肺痨”(现代称肺结核),也没中毒,就是肺阴虚,气不足,大夫也很头疼,说对症下药吃了这么年也不见好,他也从未见过此类病人。我仔细观察她的病情,无痰,不咯血,只是咳嗽气短,身体日渐衰弱,只能诊断为“哮喘”。该用的药大夫都用了,却半点用处都没有。我想可能是过敏性哮喘,查一下过敏原就能确诊,可这古代好像没有抗过敏的药,我同大夫说了半天也是鸡同鸭讲。我没有办法,却又不甘心。
“我的玉儿越为越乖巧了。”娘很欣慰的看着镜中的我,嘴角微微勾起。
我没应声,心里有点堵,鼻子有点酸,镜中的我白里透红,镜中的娘面容惨淡。
“娘,今天让我给你打扮一下可好?”我走过去,拿起了胭脂盒。娘只是宠溺的笑。
我先把他的两腮晕红,再画了红唇,最后描眉,我以前画眉也是画不好的,但今天,不管画得好不好,我只想亲手给娘画一次红妆。
“娘,你好美!”
“尽贫嘴,娘已经老了,即使年轻时也…”她嗔道,声音轻柔,如风扶柳,又有一些感伤。
“才不老,娘在玉儿眼里是最美的。”我不愿她说些煞风景的话,扑到她怀中抱着她。
“是,是,是,玉儿也是娘最美的女儿。”娘一直笑,一直笑,却笑出泪来。
早饭后,照例去书房钻研学问,苏老头有时也会叫我抄书,我就把佛祖搬出来“佛曰:随性,学生这些日子不想动笔,还是不勉强的好,怕是动笔也写不好”唬得他一愣一愣的。
我虽学了几日乔玉的字,可那些繁体字特别不好写,还要用毛笔,我有些灰心,有些事做起来远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只有画画还行,我是有素描功底的,很容易就学了她七八成像。
午饭时,娘很神秘地牵了我的手,拉我进她房里,“玉儿,你过来看。”
睡塌上放了一匹布,火一般的红色,我隐隐有些明白。
“这颜色可好看?你喜欢什么花样?玉儿的嫁衣娘要亲自为你做。”她摸着布料,温柔而幸福的模样,似乎明天我就要出嫁了。
“娘,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让外面的师傅来做就行了,你身体不好,可不能再操劳了。”我怎么忍心告诉她,她的玉儿已经不在了,现在的玉儿要回去,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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