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页)

已,从来都不肯舔着脸找别人帮忙。严燕觉得现在这个赵轻歌更有活力更有亲近感,以前赵轻歌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总带着些许不安和做低俯小的味道,如果说赵轻歌之前是把自己当成客人,那现在的赵轻歌终于有意识的慢慢让自己成为这里的主人了。

北方的冷,赵轻歌早就见识过,可是,在南方还是单衣横扫四方的时候,北方就冷的要穿棉衣这种两级差异着实让南方人赵轻歌很是难以接受了一阵子,刚冷那几天,赵轻歌刚进办公室的第一句话都是:为什么才十月份就这么冷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办公室里都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所以听了她的话后都是相视一笑,齐程爱和赵轻歌开玩笑,所以每次都逗的赵轻歌郁闷不已,有一次赵轻歌实在被惹恼了,于是面红耳赤的回击齐程:“齐程,现在我总算知道主任为什么那么喜欢骂你了!你的嘴真的真的很欠!”齐程没想到一向软绵绵好欺负的赵轻歌也会有如此毒舌的一面,于是被噎的一时找不到话,半天之后才懊恼的低吼:“擦!都说了那是杜哥内分泌失调!失调,懂么!”恰好这时外出办事的杜衡刚走到门口,听了齐程的话后似笑非笑的“噢”了一声,然后在齐程我好想去死一死的眼神中用目光把他凌迟了几分钟,不急不缓的开口问:“小橙子,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之前没听清,再说一次来听听。”严燕和老江见状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赵轻歌则有点做贼心虚的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齐程在办公室说自己领导的坏话被抓现行,恨不得回到过去自杀一次,虽然杜衡不太讲究上下级关系,但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子汉竟然被说内分泌失调,这就跟讲不讲究上下级关系无关了,此乃关系到男人的尊严啊尊严!

齐程在杜衡的目光里越缩越小,颤颤巍巍的酝酿了好久才谄媚的笑着说道:“杜哥,刚刚绝对是你听错了,我根本就没说你啊,你在我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哪容得我这张破嘴去玷污啊,嘿嘿,嘿嘿,刚刚我是说自己最近内分泌失调,所以总是脑子不正常,是吧,小轻歌?”齐程为表真实,把赵轻歌也拖下了水,赵轻歌听着齐程前面那些话的时候,还觉得他是大丈夫,毕竟他能屈能伸嘛,不过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她就特别想掐死他,这个真小人,临了临了还不忘找个垫背的。

于是,被拉垫背的赵轻歌只能跟着齐程这小人一起做大丈夫,在接触到杜衡促狭的笑脸后忙不迭的点头称是:“是的,主任,橙子哥说他最近刚好每个月的那几天到了,所以心情烦躁,内心郁闷,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赵轻歌为了报复齐程,所以在黑他的道路上一去不想复返了。听完赵轻歌一本正经的说完这些话,杜衡和严姐他们都忍不住哈哈爆笑起来,而齐程则憋屈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可碍于杜衡在场又不得不跟着“嘿嘿,嘿嘿”傻笑,总之齐程被赵轻歌这姑娘黑了之后,整个人真的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应

林之北曾经说过,人在口头上得意以后,就会在身心上受创。当赵轻歌发现自己宿舍里的暖气坏了的时候,她特别想跑去和齐程道歉说她真的错了,她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现在好了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今晚上她就要在呼呼的北风中复习《白毛女》了啊!这时候后勤部的人早就下班了,所以赵轻歌决定将就将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