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5页)
快里边请,哎哟这外边太乱糟糟啦,咱给您置办个雅间。”
置办雅间说白了就是想把陈嘉佑给支到利落的地方去,省的他又在人前闹事。
陈嘉佑也不琢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头也不偏的道:“老地方。”
胡令会意,不怠慢的就把陈嘉佑引到了朗月阁,进了雅间,他赶忙又袖子扫了扫圆凳,把陈嘉佑往主位上让,“小侯爷您坐着,您今个想点什么呀?”
陈嘉佑正在烦心上,也懒得和胡令说那么多话,于是眼睛一瞥不耐烦的道:“你给看着张罗,捡好的来,本大爷今个要不醉不归,陈年的佳酿尽管往雅间里送就行了,横竖银子短不了你的。”
胡令嗳了一声,嘚嘚就出了雅间,吧嗒一声阖上门就呼喝着手底下的人去搬酒备菜了。
陈嘉佑一个人坐着,苏高在旁边给他沏茶,他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硕大一个雅间就他们俩人也忒寒碜了点,往日里他捎带上几个好友过来胡吃海喝一顿那才叫畅快,可惜那些‘好友们’见他现在沾惹上了后妃,一个个就敬而远之,生怕缠上事。想到这他咣当一声把茶杯掷了出去,气冲冲的道:“本大爷忒心烦了,高'带儿化音',你给我说说,怎么才能让我痛快点?”
苏高一边给陈嘉佑捏着肩一边试探着道:“要不咱们听个小曲儿润润脑子?保不齐到时候您就把那些个污糟事都忘了。”
陈嘉佑侧着头想了想,别管行不行的通,就这么办吧,于是他嗯了一声,苏高得令,哈着腰就出了门,招徕门口一个小厮道:“俺们小侯爷要听取,麻利备过来。”
那小厮是个精怪的,这么一说自然晓悟,诺诺几声就下了楼,片刻一个怀抱琵琶的妙龄少女就跟着小厮上了楼,苏高探身看了看,摆摆手示意她快点进屋坐下。
陈嘉佑半抬着眼皮看了一眼进来的女子,一身蜜色的长裙,梳着一副堕马髻,眉眼倒也可意,就是比若云差了点,想到若云,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别过脸去不看歌姬,闷闷的倒了一口酒。
苏高见陈嘉佑面色不好,大略一想,就想到了他们家小侯爷先前在天香楼看上一个歌姬的事,如今那个歌姬没了,兴许换个别人也中用。于是他支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名?都会唱些什么曲儿?”
女子轻轻颔首不紧不慢的答道:“小婢樊惜儿,见过贵人。小婢不才,乐府、长调、小令还是会一些的,不知道贵人想听什么?”
苏高偷偷觑一眼陈嘉佑,见他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只好自作主张的道:“这些劳什子我也不懂,你就捡你拿手的唱罢。”
樊惜儿点了点头,屈指挑了挑弦,按几下拨几下,很快调子就起来了,一阵婉转的琵琶声提起了人的心神,陈嘉佑抬眼看了看低眉信手絮絮弹的樊惜儿,又开始大喝闷酒。
琴音渐浓,樊惜儿开口唱到:“卿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卿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声音空灵又摇动人心神,陈嘉佑神神叨叨的看了一眼樊惜儿,表情古怪又苦涩,苏高瞄了一眼,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他才暗暗揣度,难不成他家小侯爷真看上这个唱曲的了,那倒好,看样子这姑娘比若云好拿捏,正好解了他家小侯爷的苦闷。
实际上陈嘉佑的心思早不在这歌姬身上了,说来也邪门的很,搁在平时,这样一个妙的人儿坐他跟前,他好歹也是要盯着看的,可是如今脑子里竟全都是谢思瑶的影子,那一句曲终人离心若堵真就像魔咒一样,把他一下子拉到了深渊了里,堵得难受呀,他听懂了这曲子,不就是乐府的相思曲么。
那边的歌姬也不管他心里苦水都泛滥成灾了,继续低眉顺目的吟唱者,只唱到了:“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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