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了高开熹就躲,却愿意此刻在你怀中。”

范群的神色这才放松下来,轻轻将她更搂近了些。

“或许我的追求脚步太慢,让有些人以为我追得不够用心,进而宣战。我很心急,却无法因为心急害怕而对你采行紧迫盯人的方式,你不会知道我心中的患得患失有多么严重,可是……这是我活该承受的折磨,谁教我偏要来招惹你。我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但不能因为我的时间所剩不多,就急迫的想马上达成一切,包括你的感情。”

罗红怔了一下,轻问:“什么叫”没有多少时间了“?”不令人愉悦的乌云经轻飘来心头,让她不自禁的忐忑起来。

范群有一刹那间的怔愕,他……没有提过吗?

“教完了这一学期,我就要回日本了。”

她在乎吗?

罗红转身而去的背影不知是否证明了——她在乎?

这几天来,有些畜意的躲着他,知道他会来接她上学,却不自禁的提早步出家门,挤上早班的公车,让他扑了个空。在校园内总刻意绕过日语系的地盘,没有伫足留连。

是冷战吗?她一直认为无意义的情绪表达。

他要回日本了!悄悄屈起手指算着,现在是十一月中了,这个学期到了一月底就算过完,那他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他就要回日本了,却巴过来招惹她,他不该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却真的做了。

与他交住,或多或少要有一些远嫁异国的心理准备,她知道。所谓的交往也不代表必然会有结果她也知道。但……他是否应该在提出交往之前先知会她——他在这个学期完毕后将会整装回日本。

立足点上,他不公平。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认为他几时回日本与她无关是吗?所以不说?或者不以为她会在意。

很严重的不愉快感觉,她认为自己被轻忽了。太习惯了他的体贴与无微不至,习惯了他的尊重与包容,所以一刹那间,她无法原谅他,转身离开。

上完了早上四堂课,她不愿去餐厅用饭,直接走向校口门。赵令庸含笑的脸在秋风下闪动,迎她入他车内。

“我以为你是来接秋晏染的。”

“不,我来接你一起去午餐。”

他会突然来接她,她怎么不会心底有数?近日来父兄已以眼神表达了诸多关切,只不过善解人意的不在她心思纷乱时提出,想必也不会太久了,如果情况没有改善的话。但情绪不好,并不是任何东西可动摇的。无法找到将情绪由“不好”转为“好”的方法,只知道自己暂时不想见范群,却……又太习惯日日见着他而不自在于一日不见。

赵令庸带她到幽静的庭园餐厅用午饭,在僻静的一隅落座。

点完餐后,赵令庸开口道:“你认为我会对你说些什么?”

她摇头。“不知道。”

“你一直处在被动的世界中。”他道:“以前是被心脏病所压抑,现在是性格上强迫性的压抑,让你活得闭塞。行为无法表现出真正心意,是你的障碍。”

“这是个不能随心所欲的世界。赵哥的霸道不也是潜藏在冷静的表相下?”

“不同在于: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以及该怎么做。”赵令庸摇头。

她抬眼看他,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感情的处理上,男人与女人的态度向来大不相同。不知道该说你幸运或不幸,在你还没有预期一份爱情时,有位愣头书生便呆呆的捧着心上门来了。所以注定他必须辛苦,而你是既得利益者——当然,前提是你也会对他动心,否则便是一场灾难了。”

既得利益者?为什么她没有沾沾自喜的反应?

“你是想告诉我,我不识好歹吗?”当女方不理睬男方时,则成了旁人眼中使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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