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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沛白後來便十分遺憾自己愚鈍至極,聽不出這裡面的蛛絲馬跡,最終會形成一張大網,鋪天蓋地。
最親近的人,往往蒙蔽了雙眼。
桑曉瑩並不反感丈夫的橋牌之夜,但恰巧晚上有學生活動,所以沒辦法待客。
她找聞人玥過來幫忙:「幫忙端茶倒水端個水果而已,都是醫院裡的長輩,你也認識,不會尷尬。」
聞人玥一口應承:「知道了。」
晚飯過後,許崑崙和楚漢雄先後到達應家,意外發現聶未已經坐在客廳里喝茶:「咦,你來得倒早。」
桑曉瑩借走了聞人玥,聶未索性下班後直接和小家政一起到應家吃晚飯。應思源笑著嫌他:「請他他不來,不請他自來。」
「聶未,你下次不要和我女朋友打招呼了。」許崑崙道,「別說我不提醒你,女人對得不到的好男人,往往會介紹自己的好姐妹來毀掉他。」
聞人玥從棋牌室出來時,正聽見楚漢雄取笑聶未:「單身漢就是神憎鬼厭。」
她往前兩步,和各位大國手打招呼:「棋牌室已經準備好了。」
聶未起身,把茶杯遞到聞人玥手中,溫聲道:「去看電視吧。」
四位大國手打牌,各具風格。聶未牌風和他的刀技一樣,穩健狠准,一貫發揮得好。中途他出來上洗手間,聞人玥正好捧著一盤車厘子經過走廊,一邁腿跨了過去:「小心跌跤。」
「要打多久?」聞人玥打了個哈欠,覺得和一屋子的大國手相處總覺得不自在。
「累了?」聶未接過果盤,「我先送你回去。」
聞人玥搖搖頭:「晚飯可以吃了嗎?」
「嗯。」聶未不會刻意在人前表現出親昵的姿態,現在只有兩人,便伸手替她撥了撥頭髮,「無聊?」
雖然無聊,但和他在一起倒不覺得厭煩:「為什麼在橋牌里2最小?」
「規則如此。」
做人已經有很多條條框框了,打牌也有一大堆規矩。聞人玥不服氣:「我打牌從來靠的是運氣。」
看她嬌憨如斯,聶未俯下臉去:「那你給我一點好運。」
因為是晚上,他唇上生了薄薄的一層鬍渣,扎得她有點疼,又有點歡喜:「像你這樣的技術流,還需要什麼運氣。」也是,他運氣一向不錯,工作如此,生活如此,愛情如此。偶爾掀起茶杯里的小風波,也是她的櫻唇吹起了漣漪。
棋牌室里傳來談笑風生。他是平面外的一顆星,她是平面內的一個點。不做特別標註,沒人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有一條紅線。只有彼此知道是情侶,因為他們是一個世界裡的,不帶別人玩。
在虛掩的門外,聞人玥突然想勾引男朋友做一點出格的事情,於是勾住他的脖頸貼緊嘴唇,輕輕吹氣:「你想吃哪裡的櫻桃,盤子裡的,還是……」
她瘋起來真是無法無天,裙擺一旋,已經溜走。這輕佻的天性大概是永不能變了。
上完洗手間回來的聶未突然打得很差,很快一敗塗地,棋局早早結束。他送聞人玥回去,許崑崙和楚漢雄結伴去取車。快到停車場,許崑崙突然哼一聲:「應思源真是老糊塗。」
楚漢雄也在琢磨呢,聽許崑崙一語點破,便笑著一連說了三個「是」字:「他的反應大不如前。」
許崑崙哼完又贊:「郎才女貌,不錯不錯。聶未也是時候該成家了。」
兩人都不是愛八卦的性格,言盡於此,各自取車,分道揚鑣。
活動結束後,桑曉瑩匆匆回家。迎面一台途銳開過來。她認出是聶未的車,想是牌局散了。
開車的是聞人玥。副駕駛座上的聶未表情很輕鬆,兩人在聊天。
「格陵沒有人不愛智曉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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