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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懷裡的人極度不配合,明明熱得不行,卻躲著杯沿,一邊躲一邊嘴裡還不停嘀咕著些什麼聽不清的話。
江嘆被南槐磨出了一身火,腦子都快炸了,想也沒想喝了口冰水,對著人就吻了上去。
南槐被親懵了,江嘆趁著人愣神的功夫,把水渡了進去。
大部分被南槐下意識咽了下去,還有一小部分順著小巧的下巴流到纖細的脖頸,再順著軌跡流進被白襯衫掩蓋的下方。
直到把那塊區域染成更深的顏色。
又餵了好幾口,南槐才逐漸有了消停下來的跡象,起碼抓著他衣服的手沒那麼用力了。
雖然拿不準到底是喝了水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但總歸是好事。
江嘆鬆了口氣,這時才得了空去看自己被折騰的一塌糊塗的衣服。
西裝外套已經被扯得皺巴巴的,還有水漬濺在上頭,至於裡面的襯衫更是慘不忍睹,衣領歪斜,扣子不知掉了幾顆,其中一顆還可憐巴巴地掛在上頭,隱隱有脫離原位的趨勢。
他只能先把外套脫了隨手扔到地上。
穿肯定是不能再穿了,一件衣服也沒什麼好心疼的。
南槐暫時安分地躺在床上抱著被子蹭,江嘆趁機去冰箱裡找了些冰塊倒進水池,又找了塊毛巾浸在冰水裡擰乾。
等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南槐已經連褲子都脫了。
江嘆手裡的毛巾差點甩自己臉上去。
白皙修長的腿被黑色的真絲被單一襯,視覺衝擊力實在有點大。
他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江嘆湊上去,輕輕地用冰毛巾在南槐的耳側和脖頸處擦拭。
顯然這個做法很有效。
隨著江嘆的動作南槐的呼吸平穩了不少,只是臉上和身上的紅潮仍然沒有褪去的跡象。
江嘆擰著眉頭,他很清楚這些都只能暫時平息南槐的症狀,治標不治本。
如果發情能夠簡單地緩解,那就沒有必要特地去製作抑制發情的藥物了。
他起身,拿了一片隨身攜帶的抑制藥物,哄著床上的人就著水吞下去。
似乎是嫌棄藥片苦,南槐的小臉可憐巴巴地皺著。
理論上來說,抑制藥物生效的速度非常快。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江嘆看著症狀不減的人,緩緩擰起了眉頭。
猶豫片刻,江嘆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
電話那頭接通得很快。
「真難得,江總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
江嘆現在沒工夫和他打嘴仗,沉聲道:「你有沒有見過發情抑制藥物失效的情況?」
對面微微一愣,隨後非常意外地回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別廢話了,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當然沒有,我們的藥物渠道都是質量最好的那批,怎麼,你發情了?我就和你說了不能老憋著,你看憋出毛病來了吧。」
見江嘆那頭沉默,對面的人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來。
「發情的,不是你吧。」
江嘆揉了揉眉心,「除了抑制藥物,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緩解發情?」
「喂喂喂,江總,這事你還要問我嗎?」
答案呼之欲出。
其實江嘆並非不知道,只是他實在不想讓兩個人的第一次重逢就以這種形式收場,所以之前一直在努力迴避那個可能性。
既然不是江嘆本人發情,那麼情況就很好猜測了,江嘆身邊有一個正在發情的對象,種族不明,但江嘆並不想動他。
難得看到江嘆吃癟,電話那頭的人不免起了調侃的心思,打趣道:「江總,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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