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4/5页)

左右。”

童冬阳一听这里,不由得多看了赵卓一眼,他连续让其鉴定两幅画,一直未说结论,为的便是试试他的功底。没想到这青年果然有些实力,两幅画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便判断出来,而且在价格上拿捏得十分准确,更重要的是,他举手投足间所展现出的那种自信,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发言而有所动摇。

童费宇也微微蹙起眉头来,从童冬阳的表情上,他已经知道了赵卓的判断是正确的,这让他心头也不由得暗暗惊讶,只因为他都还没有判断出这幅对联是真品。

那晚的比赛,童费宇依然记忆犹新,至少在今天见到赵卓之前,他仍然认为,他的胜利是有运气的成分在内,好得让人难以想象的运气。然而,事实似乎在一点点的改变着这个想法,这个叫赵卓的青年有着远在自己想象之上的实力。

童费宇脸色保持着镇定,但是拳头却握得紧紧的,他怎么能够容忍一个比自己还天才的人出现?

卢兆辉听得一怔,然后捧腹大笑起来道:“刚才那一幅画,密密麻麻的快画满了才值个20来万。这就十几个字,就能值上60万?”

赵卓没因为他的粗鲁作态而动气,只是淡淡解释道:“金农乃是清朝画坛上扬州八怪之一,生活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被誉为八怪之首,只是由于他天性散淡,相对于其他七怪而言,书法作品传世数量非常少,价格自然要昂贵一些。这一幅对联用的乃是由他首创的‘漆书’,这种漆书乃是一种特殊用笔用墨的方法,其所用的毛笔象扁平的刷子,蘸上浓墨,行笔只折不转,象刷子刷漆一样。这种方法写出的字看起来粗俗简单,无章法可言,其实是大处着眼,有磅礴的气韵,这一幅对联也算是难得的佳品了。”

“这小子说的是真的,这几个字真值60万?”卢兆辉对这些知识听得是一头雾水,但是见他不象说假话,连忙朝着童冬阳问道。

童冬阳微微颔首道:“正如赵兄所说的,60万应该还是保守数字,如果拿到拍卖行去拍的话,七十来万应该也没问题。”

卢兆辉不由大笑起来,将第三幅画递过去,催促道:“快快,这第三幅画一定更值钱。”

杜金枝也欢喜道:“第一幅二十几万,第二幅七十几万,那第三幅岂不就是百来万了吗?”

童冬阳将第三幅画打开,眉头微微一皱,赵卓走过去一看,发现这幅画并非是名家之作,乃是一个女子的画像,梳着清朝时代的发式,穿着清朝闺秀的衣装,显出几分清秀来。

和那画卷在一起的还有着一张纸笺,上面写着一行楷书,读了上面的文字才知道,这幅画竟就是卢家祖先亲笔所画的妻子画像。

照字里的意思,因为妻子早亡,思念之余便有了此画作,将其挂于房中日思夜想,心渐憔悴,只是后来朝廷动乱,不得已离开故土,也来不及开棺收取妻子的遗骨,最后只得命后人将这幅画作在自己死后随葬。

卢兆锋看得长叹一声,眼圈都有点红红的,显然是为祖先的真挚感情所动,然而卢兆辉夫妻二人则在一边喋喋不休着,原本以为第三幅画能上百万,结果却是不值钱的东西。

赵卓看得不由得一皱眉头,若非他是为卢兆辉而来,真想就此离开,这二人一副钻进钱眼里的样子,让人大叹不值。

接下来,便是三件陶壶,将陶壶洗干净之后,发现居然是三件紫砂壶。

紫砂壶,又名宜兴紫砂壶,其不夺茶香气又无熟汤之气,壶壁吸附茶气,日久使用空壶里注入沸水也有茶香,近年来在拍卖市场的行情日渐看涨,尤其是名家大师之作更是一壶难求。

据说紫砂壶起源可上溯到春秋时代的越国大夫范蠡,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真正兴起则在明朝,从明武宗正德年间以来便以紫砂开始制成壶,名家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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