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页)

另一个不相上下的“伟人”则是长虹集团的总裁上官锋,其个性阴狠冷酷,字典里从无饶恕和宽待,不许员工有一丝差错或违抗,连家人都不曾获得他一句略带温度的问候语。

心狠手辣、赶尽杀绝是他的一贯作风,绝不给人翻身的机会。笃信斩草必除根的名言,至今尚无人能与他对视而不心生寒意。

他是名副其实的恶魔之子,以有形的力量吸干失败者的精血,再予以摧毁肉体,使之不复为敌,令人畏惧。

在他面前,宝宝纯洁得像个有白羽翅的小女巫,一口恐怕填不满他的牙缝。

所以,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是产生不了共鸣的,他们只是错身的过客罢了,不会为彼此的生命留下任何颜色。

应该不会。

帏幕玻璃的冷光寒冽冻人,犹如位处于高楼顶端的冷峻男子,目光森然地盯着一干微微打颤的属下,冷肃地吞吐云雾。

他吐出薄薄的白茫使人仓惶不已,人人自危地垂下头不敢直视,呼吸轻得几近窒息。

在王者之前,他们只有卑微。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高级的褚红大理石上竟有湿意,那是属下们额侧的汗滴凝聚而成,可见其紧张程度多叫人惊心。

“我要你们何用?”一句轻淡的话语随着白雾扬起,所有人为之一栗地更加惭愧,不发一语地等着惩罚。

错就是错,容不得任何的托同。

“此时再来怪罪他们也无济于事,是你太过于自信所造成。”唯一敢在老虎口持虎须的男子正一脸不赞同地为上官锋包扎着,身上的白袍说明了他的身分—— 一位外科医生。

夜夙的眉头仿佛打了十五个死结,尽本分地做着十年来的一贯工作,即使有诸多怨言也硬梗着,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增加自己的负担。

好病人会听劝,但他……唉!不提也罢。

已经数不清为他医治多少个伤口,打从他以上官家的继承人身分进入排外、严苛的上官世家,身上的伤就不断地出现,从无一日例外。有的是他自己挑起,有的是欲除他而后快的旁支亲属,上官家的产业大叫人眼红,除去一、两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

夜夙走入医界是为了上官锋,就怕他死于非命。

瞧手臂这道刀口下得多深,寻常人早哀声连连地奔入医院请求治疗,唯独他不痛不痒地任凭它血流如注,坚持不做任何处理地叫人头疼。

要不是他的贴身特助兼保镳安理急电告知,他还不知赶来为他做治疗。

这一身的伤……唉!不叹气都不成,累积下来少说也有二、三十个疤,而他狂妄依旧,丝毫不收敛的变本加厉,早晚有他来不及的一日。

“夙,你话大多了。”一点小伤喳呼个什么劲,像个软趴趴的娘儿。

“是,惹你嫌弃了。”夜夙报复性地往他伤口处倒下浓度最纯的碘酒。

嘶!上官锋不快的一睨,“你想替这群笨蛋求情?”

“不敢,谁都知道恶魔之子是没有心,小小的蠢医生只负责缝合你的钢肉铁皮。”这回是刀,下回呢?人想找死也不是这么玩,当他真那么空闲、丢下重要手术“免费”出诊还得挨白眼?

“你的确是愚蠢,尽做些蠢事。”他的伤口根本不需要上药,大惊小怪。

“你……”夜夙咬牙一瞪,“若不是你妈临死前要我看牢你一点,我管你死活。”自找苦吃。

上官锋闻言神色一黯,像避讳什么事的命令那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可怜虫,先到门外去静待他的处置。

等人都鱼贯地走开之后,他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人都死了二十年,太念旧有糖吃吗?”他不屑地仰鼻一嗤。

上官锋不承认那个自以为坚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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