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喉结上下滑动。
雷磊控着单青后颈的手感到有点粘,拢了拢她散在枕头上的长发,粗着嗓子问她:
“你很热?把外袍脱了吧。”
单青还没回答,他就开始动手脱她的外袍。这件睡衣的外袍是没有系带,有点像电视里唐代女子的服装,里面一件抹胸式的长裙,外面披个罩衫。这样的设计倒真是方便了雷磊,三两下的就把罩衫给脱了扔在单青那侧的枕头边上。
单青两手放在胸前,极隐蔽的动作护着自己的胸隔开雷磊滚烫的胸膛。雷磊的手似无意的从单青的赤/裸的肩头滑落到腰上,抱着单青继续睡。
单青感受着腰上的大掌传来的热量,闭眼躺了会儿,终是忍不住微微动了动身子。雷磊在这时忽然放开了她,被子掀动,然后又搂住了她。
这下单青是真有点怕了,雷磊脱了睡袍光着身子搂着自己,她怎么还能睡得着。
单青闷着头思绪飞快地转起来,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她撑手推着雷磊翻身,用力地把他往床那边推。雷磊没想到单青这么大动作地挣脱他,盯着她的后脑勺又气又想笑。
唉!别说洞房花烛夜了,小妮子连让他抱抱都别扭的很。
雷磊闭着眼催眠自己,可床上躺了两个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还隐隐能闻到单青发上的香气。他身上摸着单青甩在脑后的头发,掬一缕放到鼻端闻,闻着闻着身子不由自主就又凑过去了。手轻轻环上单青的腰,脸贴着她的脑袋,雷磊觉得还是这样更有利于他今晚的睡眠。
单青抓他的手,他说就这么睡,快睡吧。单青只好闭上眼,也开始自我催眠。
单青的睡眠向来浅,这个晚上就更加了。迷迷糊糊地动了几次身子,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脖子上麻麻痒痒的感觉给折腾醒的。她转身看雷磊,等神智清醒过来才发现现在的情况有多糟。丝质的睡衣许是在自己迷糊挣扎的时候被撩到了大腿,差点就遮不住屁股了。而雷磊看着自己的眼神更让单青心悸,头皮一阵发麻,直觉怕是真要发生什么了。
雷磊看单青醒了,原先还在心里骂着呢,这下是真不用忍了。在单青呆怔的目光注视下,他倾身过去张口含住了她的双唇。
单青还要躲,但这次雷磊丝毫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吻由浅入深,等单青眩晕了停止挣扎又一路往下,绵密地吻到了胸口,在微露的乳/沟处流连。
三十一岁的大灰狼对上二十七岁的房事无知小白羊,结局可想而知。当最后的裹身布也被雷磊扯开后,单青在一句“婚礼那天太累,不适合”中缴械投降,城池失守。
早上睁开眼,单青就看到雷磊挂着笑的脸,头往下埋的时候不料雷磊猛地抱紧了她,她的嘴便印在了他的锁骨上。单青的状态那里能禁得起他这么大的力气,酸疼的厉害又无力挣脱,蹬着脚让他撒手。这一蹬脚,又牵连到了最该静养的地方,震中很惨,单青是疼得眼泪都在打转了。
雷磊劈头盖脸地吻她,腻着她也不起床,两人就这么抱着在床上窝着。单青对在此期间雷磊的一切问题的不予回应,闭着眼睛闭着嘴,她有权保持缄默。半个小时后,雷磊亲了亲她的鼻子嘴巴起床了。单青睁开眼,终于有了远离鬼子,解放胜利的喜悦。
早上起来先是去了雷家见长辈,雷母拉着单青絮絮叨叨说了好多,直到傍晚才和雷磊去了单青家。单母很高兴,饭后搂着单青像孩童时候一样叮嘱这叮嘱那,一直重复着以前说了不下十遍的话。单青也湿了眼眶,拿着纸巾给母亲擦眼泪。
过了十点,雷磊一双眼睛瞅着单青目光幽深。单青装作看不见,单母见势拍拍女儿的手对雷磊说:
“转眼就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你们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雷磊过来搂着单青的腰,单青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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