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样的我轻放在靠窗那面的软榻上,拉过那温热熏的喷香的被褥,合衣抱着我斜斜躺着假寐。
“今天没折子?”奇怪他今日怎么突然空闲……一向勤奋理政的他,就算没有公事也会招那几个心腹商量些“要紧的事”。
“有……不过当今天子懦弱且好嬉。”
吓……谁有这天大的胆子这么评价他!我以目前的身体条件而言绝对敏捷的速度侧身看向他。
那什么样的目光啊……水一样的,但是又炯炯的,那坚定与精光一抹闪现……这在政治风雨中初经历练的年轻的皇帝,却有着笑看风云的自信。这样的神情才是这个演技派高手的在朝廷上戴的假面具下真正的自己。原来……
“行围遇熊靠鳌大人护佑……懦弱胆怯。宫内设童子布库武习……好嬉。今日开始不理朝政?可是为了多个昏庸的罪名?”
知他如我,很多事情实在不需要说的太清楚,给个线头子就能找到根源。“吱”那声奖励,却不是吻在我正等候着微微仰起的粉脸上,而是在那……西瓜般圆滚的肚皮。
“为什么亲他不亲我!宝宝还没出来,烨儿你就偏心。”愤怒之火在我眼里燎原!
“大概是因为有了我的宝贝在里面,两个脑子一起动,最近才显得比较聪明。”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不似在说笑。这孩子都没出来,就已经动摇了我的地位,下堂妻……三个字即刻在眼前飞舞,委屈的眼泪汹涌而来,立刻滂湃。
“罢罢……看来我不适合说笑话。“一改刚刚的正经摸样,蝉翼般的蝶吻一个一个烙下,吮干那女儿泪……“真是水做的,怎么就这么多眼泪……”
“怀孕的女人最大,你没听过太医说过么?忙时晚膳才见人影,今天刚刚得闲就来气人!”这里的太医应该不敢对他这么说话把,不过在他心目中的确我最大啊,这个倒是有自信!
“不是得闲,未来的数月都打算只应付早朝,不理奏折,彻底要做一次昏君!”
“好也……下午有人陪我写字、赏花、喝茶、溜弯……恩,我还想出宫吃去‘和记’的芝麻芋泥糖葫芦,那据说可以拉成千丝的‘张记’的糖关刀,还有看天桥下的杂耍……”
自己夫亲准备做昏君,她还这么高兴!这人越听越拧起了眉毛。她又何曾出过宫?都谁给这个女人灌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朝治国,对内……看来也该治家了。
“宫内万事皆可,不过出宫之事得等你做了母亲再做权宜。”
嘿……权宜……竟然对我打起了官腔!牛皮糖立刻发挥耍赖、撒娇、粘、死缠、硬泡等只能在他身上生效的万般武功。
“面对整个朝廷都比你轻松。这个孩儿以后只能象我,绝对不能象你!”他幽幽道。
“答应了?”
“等我杀了那只大鱼……再等你做了娘亲。”
床榻上那兴奋的女人举起了手,无奈的年轻男子击掌轻拍,以禁足为要挟,再不允许她乱动。拉过被子轻轻搭在两人身上,抱着她侧身合上了眼,沐浴着暖暖的初春煦阳……一起进入那甜甜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梦乡。
窗外,无风。花间却飞舞着两只蝶,上下翻飞翩跹 情浓不言离别……
………各位读亲,晚安!本章已完结……需要讨论的加偶Q群:32688235…
纪年
靠窗的几上摆着一簇铃兰。春日的阳光早已将水晒干,花和叶子都已干透。洁白的小花变成了淡黄透明的小铃铛,只是仍一串串悬于细柔的茎上,保持着它原来的样子和姿态,它好像还没来得及枯萎,只是被阳光滤去了香味和颜色。
合着几个大丫头一起把还保留着盛时模样的干花用绣好的大小枕头套子包起来,或者打成末再加上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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