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5页)
讨厌的性格,与我比起来,确实是可爱的多了。套用小三以前的话,就是:“你这人就是养不熟、捂不热、蒸不烂、捶不扁、炒不爆的铜豌豆!除了你爸你妈谁也不亲近,绝系非典型性白眼狼。”
外公花融是个精明且开通的商人,从我娘识文断字又打得一手好算盘上不难看出她在出嫁之前曾经受过怎样的教育。所以我与小三,三岁半就开始有启蒙师傅也不算稀奇。只是之后的三年,我俩不停地换了七八个师傅,其实我们也不过是在上课的时候吃东西睡觉,外加不写作业,外加问些让人惊骇莫名百口莫辩的问题。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满小儿科的,只不过拿来对付古板陈腐的老夫子,确是再好不过了。
有一次,小三跟习教师傅讨论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神一说,我虽然睡的浑天黑地,不过还是支起耳朵一下,怎么说,咱也是见过神仙的人。
小三问:“老师,这世间有鬼怪吗?”
夫子答:“子不语怪、力、乱、神。”
小三问:“老师见过鬼么?”
夫子答:“不存在的东西,怎么见。”
小三问:“没见过,怎么知道不存在。”
夫子皱了皱眉,答:“尔等当熟读圣贤书,少琢磨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小三恍然大悟,马上提笔在纸上写了“鬼神”两字,谄媚的问:“它们现在在桌子上了,我们就可以开始琢磨了吧。”
…………………………
于是花家的孙小姐顽劣的美名就这样飘飘荡荡的布满了酆都城,直到我们五岁那年,终于再也没有人肯上门叫我们读书了,外公被气的直摇头,想打又舍不得,不打又憋得慌。好在我和小三以极快的速度显示了我们无师自通的天赋,这才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受前世母亲的影响,我是很喜欢种花的,虽然称不上在行。老实说我以前一直以为学医大概就像以前玩的游戏那样,研究出几个配方——收集材料——制作药材,但是,在我研究了书房中太爷爷留下的医书后,不得不满脸的黑线的承认,那是药剂师,不是医师。我真的很努力的学习,只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那写人体经络图和星象图之间的区别,每次抓着小三要练习,那家伙又总是跑的比兔子还快,所以,学的烂,真的不是我的错,都怪小三跑太快!
久而久之的,外公也发现我在医学上没什么天赋,灰心丧气之余也就任着我在药院里折腾。老天爷关门留窗的事件大概屡有发生,我在药园子里还就真折腾出点名堂来,有好几种从遥远南方移植过来的药材居然被我鼓捣活了。小三说一定是那些草药不堪忍受我的折磨。宁可变了习性,也要脱离我的魔掌。
切,这叫什么话?当初它们可都是半死不活的呢,到了我手里还不是神气活现的,当然啦,这肯定是多次试验的后果,反正它们都快死了,那让我做做破坏性试验又有什么,再说了,种子有哪么一堆呢不是。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渐渐展现我在算术方面的天赋,时不时的溜到账房里东摸摸西看看,帮着算几笔帐之类的。毕竟我还小,如果太惊世骇俗是会起到反效果,不过适当的露出锋芒,确实抚平了姥爷那颗悲伤的心,他不再期期艾艾的叹息着花家医术的后继无人,而是满眼放光的看着我,好像看到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道已经铺在了门口,拜托,我只是会算账,又不是会做买卖,两者差很多的好不好。
——外公,您真的想太远了。
就在我在药园和账房中闪闪发光时,小三也开始展现了她的才华。明明我跟她都是由外公手把手教着习武的,可我充其量只是轻功比较好,剑术只是平平,往往除了熟练以外再难有建树。可小三却是不凡的,我很无奈的不得不用了“不凡”这个形容词,因为她确实高出我太多了,经常是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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