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 (第2/4页)

及孩子们时,表面上极为冷淡,可却也毕竟是上了年纪,身边又没有人相依相伴,唯一的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很少能见上一面,况且西门吹雪又性格冷漠,因此父子之间并不能怎样亲近,玉罗刹即便权势极盛,但身边冷清,晚景孤寂,这却不是其他任何东西可以填补的,因此叶孤城便欲将叶玄送去,虽不能长时间留在玉罗刹身边,但有个孙儿能够偶尔承绕膝下,叶玄又素来伶俐,想必也多少可以为玉罗刹排遣些许晚年的寂寞。。。西门吹雪也知道叶孤城的意思,他虽自幼就与玉罗刹极少见面,加之自身生性冷酷,因而向来两人之间感情看起来只是淡淡,可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心中也并不是对父亲当真漠不关心的,因此便说道:“。。。嗯。这样也好。”叶孤城把他的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双眉微弯,道:“。。。等到你我二人年老之时,想必也是喜爱儿孙绕膝的。”西门吹雪听见他这样说,便想了想将来两人身边整日里都缠着一群孩子的景象,不由得低首在叶孤城的面颊上触了触,说道:“。。。不。我不喜。”叶孤城闻言,不禁就觉得有几分诧异,就见西门吹雪微微皱了一下剑眉,然后便继续说道:“。。。人,太多。”叶孤城听了,这才明白西门吹雪原来是嫌弃日后如果孙辈们若是太多了些,就会过多地占据了两人独处的时间,不由得心下啼笑皆非,在西门吹雪的下巴上亲了亲,哂然道:“西门,你真是。。。”话只说了一半,就忽然被西门吹雪堵住了双唇,辗转轻咬起来,叶孤城毫无任何避开的意思,用掌心细细抚摩着对方微凉的脸颊,唇齿间亦有所回应,一时之间,马车当中再无声响,完全安静了下来。

时至正午,天上日光大盛,北荥城城门紧闭,城头之上,一名中年男子头戴七星冠,身披玄色鹤氅,一副道家打扮,眼中冷意森森,立于城头向远处久久观望,半晌,忽然收回视线,对身旁站着的一名青袍男子说道:“。。。依大司事看来,今日这一战,可是要出城迎敌么?”

江全怀中抱着长剑,闻言,便道:“临行之前,依爷的意思,是尽量不必多做伤亡,只需将太平王一部阻住,不得令其破城就是。。。既是如此,若是战况不紧,也就不必派人出城。”中年人以手缓缓抚着城头的护墙,重新向着远处看去,一面说道:“沧冥子虽是身为玄门门主,此次受堂主之令,统辖众人,但大司事自幼跟随堂主,乃堂主心腹之人,自然要多作协理,万事都应由我二人共同商议才好。。。既是大司事如此说,自然也就这般行事了。”江全怀抱长剑,笑道:“门主言重了,你我共事也有多年,这些客气话,也不用再说。”沧冥子亦笑道:“如此,倒是我矫情了。。。昨夜江司事率人潜入敌方大营,烧了两库的粮草,太平王原本就军备不足,如今想必定是大怒无已了。”江全摇一摇头,道:“军中戒备森严,我带了二十二名一流好手潜入,也只能趁机纵火烧去些许粮草,随即就立时返回。。。饶是如此,也折去了十三人,更不提太平王身边护卫重重,严防死守,如同铁桶一般,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接近。想必就是以爷的身手,也不可能在大军防护之下,将其刺杀。”沧冥子微微颔首:“毕竟一人之力有限,即便是修为再高,也还是血肉之躯,太平王身边护卫重重,自是稳如泰山。”

两人径自站在城头谈话,沧冥子极目远望,叹道:“此次天一堂与罗刹教携手出兵,镇守北荥,天下始知堂主竟乃当今太子。。。曾经十余年之前,江湖上便隐约有所传闻,说是爷乃前朝皇家后裔,不想原来竟是果真如此,爷身具两朝天家血脉,当真是贵不可言。”江全听了,就道:“向来江湖人一贯不与朝廷之间有所关碍,先前天一堂初建,根基不稳,若将此事公布,天一堂必然受众人排斥,难以迅速发展,但如今天一堂势力遍布天下,再无人能够动摇,此事虽是已为众人知晓,也已经根本无关紧要了。”沧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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