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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这要看情形咯!我的病时好时坏没个准,大夫说我这是多年宿疾没得医。”真糟糕,被她瞧见了,不拖她下水都不行。
马唯熏怀疑的瞟瞟他上下。“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对我的爱慕之心叫我受宠若惊呀!”不骗你骗谁,傻妞儿。
适才玩鞠球时瞧见她在墙上探头探脑像在做贼,两颗骨碌碌的眼珠子东瞟西瞄,没一刻安静似在寻人,时高时低的窥伺白鹿书院。
向同侪告罪之后,他假意休息的踱到墙边,不动声色的瞧着她猴手猴脚地攀墙,丝毫不顾忌姑娘家的身分一跃而上。
刚一开始他还会担心她会失足往下掉,两只小鞋荡呀荡的叫人揪心,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关心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家。
不过两人的对话让他一时兴起,弹出一片叶子折断不怎么牢靠的树枝,她哗地连人带树地滚到面前。
瞧她两眼紧闭的神情十分逗人,口中念念有词地求神明保佑,浑然不知她的恶运出自他的捉弄,尖声连连地不敢见人。
欸!她的不幸就要开始了,他该不该给予同情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几时爱……呃!喜欢上你,我是不小心掉下来。”心跳得好快,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都是他啦!一定是他把病传给她,所以她才会脸红面躁直发热,全身上下不舒服极了。
“姑娘家矜持我明白,我绝不会四下渲染你的心事。”司徒悔有模有样地就地起誓,神态诚恳。
嘎!他到底在说什么,摔下来的人是她不是他。“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别脸上贴金了,我才不……呃!不喜欢你”
哎呀!他的脸怎么越靠越近,害她像得了风寒似的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快浮起来了。
“口是心非是人之常情,我能谅解你的言不由衷。”眼神一闪,他的笑意中多了一丝慑人的感胁感上贝怪她怎么可以不喜欢他。
但是个性率直的马唯熏感觉不到他的威迫感,大剌剌的喳呼替自己辩白,一再重申对他绝无非分之想,她真的不是来找他。
可是她越解释司徒悔的神情益发开心,像是她欲盖弥彰掩饰真正的情感。
但实际上他的笑意越浓了表示他此刻的心情越糟,众家千金巴不得攀上的乘龙快婿在她眼中居然一文不值,这对一向自傲的他可就有点伤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言行正在激怒一只狡猾的狐狸,他的笑别有用心,一步步朝她逼近。
“我是来下战书的,我们无敌女子学院一定会大败你们白鹿书院,叫你们那个十项全能的不必出来丢人现眼了,我是赢定了。”她信心满满地大发厥词。
“战书?!”原来是任夫人的学生,她真和山长杠上了。
马唯熏不知天高地厚的拍拍他肩像哥儿们。“去叫穿藏青色衣服,腰系蝴蝶玉佩的家伙过来,本姑娘要下马威吓得他屁滚尿流。”
司徒悔失笑地取下玉佩在她面前一扬。“姑娘指的是这只玉佩。”
“咦!真是翠绿蝴蝶,你怎么会有……”啊……啊……他穿藏青色的衣裳。
“姑娘见笑了,在下正是你要找的人。”拱手一揖,她当场僵化成木人。
第四章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如是的消息肯定有误,一个病得快死的文弱书生和十项全能的运动健儿未免相差太多,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七十二变,短短数日之间将自己变强壮。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由不得她不信,神清气爽的气色确实比上一次好,完全看不出有生过病的迹象。
会不会他是中看不中用,外表装得健健康康与寻常人无异,其实外强中干只剩一口气拖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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