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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白又是怎样失去宝贵的第一次……

她的生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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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水仙已乘鲤鱼去 一夜芙蕖红泪多1

两天的高考都考了些什么?

母亲和蔼地在饭桌上问这些话的时候,林落白明显有些犯傻。

考的什么,谁知道呢……

水仙已乘鲤鱼去,一夜芙蕖红泪多。

昏昏沉沉的两天,只记得落笔成字,那些永远也算不清的代数几何,在失去那个数理天才少年之后,已经永远地在林落白笔下得不出答案。

无论如何,林落白明白,自己的高考,终归是,失败了。

眼泪却是没在家人面前落下一滴,她大口大口地吃着冷慕云下厨为她做的糖醋鱼,微笑地对他们说:

“妈妈,冷叔叔,我要是考不好,你们可别骂我哦。数学题实在是太难了,妈妈,我要落榜了,您可要养我。”

如此这般小女儿的情态看得林流珠心里满是酸楚的温暖,爱怜地说:

“落落,不管考得如何,你都是我的乖女儿,妈妈会一直养你的。”

鱼刺哽到喉咙,林落白原是撒娇地笑着的,喉咙一痛眼泪便哗啦啦地涌出来了。

她觉得那些话,本应该是和沈陌锦说的。

从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痛苦。

她想象中的场景应该是,自己偎依在少年清香的臂弯里,嗔闹着,说如果我考不上大学,你要养我一辈子。

可如今这话,只能说给妈妈听,只能说给妈妈听了。

那天的泪水像决了堤,止也止不住,擦也擦不干,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全部倾泻。

冷慕云和林流珠吓得开车一路飞奔着将她带到医院,医生拿镊子取出那根横亘在喉间的鱼刺的时候,林落白觉得这一刻,重生了。

疼痛并不重要,刺破的嗓子流了血也不重要,她只是希望,那根横亘在青春记忆中的刺也能随之狠狠拔掉。

母亲和冷慕云准备去民政局登记的那天穿了一件喜庆的红旗袍,她对林落白说:

“落落,从此以后,冷叔叔就是你爸爸,落落,你有爸爸了。”

是啊,我有爸爸了,真好,真温馨,真幸福。

林落白坐在院子的台阶上,看着他们手挽手的出门。

深蓝的夜幕上有星星坠落天际,林落白望着失落了繁华的星空,无比寂寞地睡着了。

人生时光有时如梦,你以为永远要记得的,却偏偏忘记了,而有些你决意要忘记的,却始终挥之不去。

那年夏天,林落白一个人又跑了一趟太湖,她记得她的诺言:沈陌锦,等你拿到复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在太湖边上,等着你。”

大雨倾盆,可是林落白在湖边傻傻地站了那么久,终究是没有等到他来。

九月的时候,林流珠已经和冷慕云登记结了婚,终究是搬进了那座古朴古香的大宅子里,林流珠依然爱听戏,依然穿着各色的旗袍,眉眼生动地坐在院子里,喝茶,听戏。冷慕云原本在深圳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也终于搬回了苏州,每天或忙或闲。

日子,波澜不惊。

命运终究未能眷顾,林落白的高考分数低的令人咂舌,莫说复旦,便是连苏大的录取线也差了一大截。

冷慕云又发动周围的人家关系四处走动着,希望能让落落至少走进苏大的校门。

没想到,林落白却执意选择了上海的一所三流大学。

十八岁生日那天,她离开生长了十八年的苏州,登上开往上海的列车。

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她默默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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