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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延點點頭:「咱們淮海省省廳的劉洋副廳刑警出身,後來做起了經偵, 破獲了多起經偵要案,經驗極為豐富。雲海省莊廳長極力促成兩省省廳的合作, 這便由兩省共同出人成立了經偵專案組。

「劉副廳那邊還有要案要盯,走不開,這就派了我先過來。現在經過我的調查, 梅欲馳可能是一個重要證人,請允許我和祁隊對他進行一些問詢工作。

「我們也不把人帶走, 只是要借一下你們的問詢室。不過你們問詢室自帶的攝像設備需要關閉。我們自己帶來錄像設備。」

舒延向來都不是一個情商高的,祁臧本來還想跟文鈺怡再友好協商一下,畢竟從來之前的電話溝通來看, 應該還是有戲的,她擺下馬威,無而非只是還有點介意血鶯的事兒,但等她氣兒撒完,也就該好說話了。

哪知舒延接下來直接來了句:「你這裡要是說不通, 我們直接去找莊廳……」

祁臧、文鈺怡:「…………」

最後文鈺怡黑著臉同意了。

祁臧瞥一眼她臉色, 知道這兩邊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片刻後, 問詢室內。

肥頭大耳的梅欲馳頗有些懵逼地看著走進來的兩位警官。

他開口道:「該交代的,我都交代的!我真不知道王瑪麗是怎麼死的!我是真心想把她討為老婆的!我們結婚儀式都做了!我怎麼可能殺她呢!我出差了三天,回來她就不見了!」

祁臧對分屍案本來就保持著關注, 這會兒見他主動提, 乾脆順勢問了下去:「你和王瑪麗結婚了?那為什麼民政部那裡查不到相關信息?」

「我說的不是法律上的結婚。是……是一個老道士主持的婚禮, 拜天地的那種。天地認為我們是結婚的。」梅欲馳道,「警官你可能不理解……但我真不是故意迷信的。實在是有鬼搞我。」

「行。那算你們是夫妻,那你老婆失蹤了,你不報警啊?」祁臧問。

梅欲馳搓了下手:「那不是……你們不都知道了嗎,人是我買來的。我……我要是報警了,你們一問,這不就……」

後來梅欲馳反而嘆了一口氣。「哎,年初我原來那個老婆病死了,我一直噩夢纏身。新找的王瑪麗,她生辰八字很旺我,道士說她陽氣重、命硬,能幫我克走我老婆的靈魂……誰曾想,她也死了。」

「她命硬?」祁臧冷冷一拍桌子,「你別告訴我,你聽道士說她命硬,就敢把愛滋傳給她!」

「這、這……」梅欲馳面露幾分難堪,勉強為自己辯駁了句,「我戴了套的,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現問題,我也帶著她去服用阻斷藥了,只不過可能超過了24小時……哎,我也不想讓她死了呀!」

祁臧問:「你沒有想過,你身體之所以不適,不是什麼鬧鬼,是愛滋病的影響嗎?」

「我……可你說奇了怪了,娶了王瑪麗後,我還真的好了。」梅欲馳說,「不過……誒,這些問題,怎麼又問我一遍?那個文警官不是說要去我家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人給我下毒嗎?」

嗯?文鈺怡為什麼要查這個?

她那邊的專案組是負責四色花的舊案的。

難道,她懷疑四色花故意給梅欲馳下了毒,讓他以為家裡鬧鬼,再設計為他引薦了一位道士給他,目的就是讓他娶王瑪麗?

這樣一來,王瑪麗身上的故事可能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一開始她的確是商博然從山村里買出來的。

但從她很可能是被四色花殺人滅口的角度考慮,她有可能是四色花派到梅欲馳身邊當商業間諜的,目的就是獲取懷望科技的情報。

思及於此,祁臧與舒延對視一眼,問梅欲馳:「文警官主要負責的是王瑪麗之死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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