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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才只将你爹贬去辽州,即便他不贪,也希望他能懂得为官之道。你爷爷虽爱子心切,但其中道理你以为他当真不明白?”提及秦秉,顾辞的脸色有些奇怪,他随即又一笑,道,“若真不明白,他怎会同意我住在府上。”
是人都会生气,却仍懂得深明大义,这是他认识的秦秉。
禾晏原本怒气冲冲想要同他理论的,却不想到头来竟然被他教育一番,不免心中郁闷。
顾辞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在意,起身行至桌边磨墨。待禾晏再看,见他已满满写了两页信纸,不必问也知定是要送回京的。
禾晏虽鲁莽,却也知事有轻重缓急,悄然往前几步,免不了开口道:“线索断了,这一趟青州算是白来了。”
顾辞奋笔疾书几行字,继而放下笔,二人很有默契地并不再提秦裕的事。他将信折好放入信封,低声道:“我回来又想了想,徐太守也许还真的并不清白。倘若是魏王暗中屯粮,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也不无可能。但至少这一趟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眸瞳一紧:“有人怀有异心。”
异心……他是指谋反?
禾晏大惊失色,粮食已出了城,去向皆有可能,那么各位王爷、甚至是京中权贵大臣,谁都有可能是幕后推手!
顾辞将信封糊上,蹙眉道:“皇上原是想我暗中查云记,不想倒是有这意外发现。”
“云和呢?”
他摇头道:“云记并未牵涉其内,云和答应继续放粮救灾。”
禾晏一怔,倘若与云和有关,他拿了粮又救灾,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她的心里有些乱:“那这件事就不查了?”
顾辞遗憾摇头道:“已是无从下手。搜查魏王府,眼下摆明不可能有结果。出了青州城,查哪位王爷?没有证据,即便是皇上也不能擅自下令翻查。先回京再说。”
听他突然道出“回京”,禾晏心下并无准备,一想起又要离开青州,不免心中不舍。
顾辞看她脸色便猜中禾晏的心思,想了想,到底有些心软:“会再在青州待上一两天,你若有哪里想去的,让谢琅陪你去。”
禾晏不快道:“青州我哪里都熟,不需要人陪。”
他已打开门,招呼谢琅过来,将信交给谢琅,又回头朝禾晏道:“没有谢琅陪着,哪里也不许去。”
禾晏瞥看谢琅阴沉的脸,扭头便出去道:“不去就不去!”
“哎,小姐,小姐……”外头琼儿急急追上禾晏的步子。
谢琅将目光收回道:“大人明知属下同她两看生厌,何苦叫属下陪同?”
顾辞望着那抹娇小身影微微一叹,叫谢琅陪同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只可惜这件事他却无法挑明了说。
算是……私事。
皇上将禾晏调至他身边时只交代了一件事,可打可罚,但要活着。
…………
这一日对禾晏来说,唯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是秦裕写了家书回来。秦秉脸上也难得见了笑容,秦裕信中说在辽州一切安好,让家里不必挂心。
后来秦秉回信的时候,禾晏趁机给大哥写了一份信,让家丁一并给放在秦秉的信里送出去。信里也没多少话,就是和秦禾风道歉的,禾晏还精心挑选了一支金钗送给苏静芸。
傍晚顾辞收到魏王的请帖,说是明日请顾辞去看戏,顺便把秦秉和禾晏一起请了。
秦秉借口身体不便没有去,禾晏对听戏也并不感兴趣,却被顾辞硬生生给拉着走了,好像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就溜出去玩似的。
这是禾晏回青州第三次见容世钧了,却仍未见世子夫人。
看戏的时候容世钧坐在禾晏边上,他笑着道:“女人最重要便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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