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3/5页)
尊驾听见了?”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是的。”
关山月道:“正是,那位也是来找人的。”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她找的人也故去了?”
关山月道:“正是,那位要找的人也故去了。”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阁下跟她要找的是同一个人?”
关山月道:“正是,那位跟我要找的人是同一个人。”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她要找那个人,是为情;阁下要找那个人,则是为仇。”
关山月道:“尊驾好听力。”
还真是!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像阁下跟她这么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作伴来到‘留侯庙’?”
不只他不明白,想不通,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都不明白,想不通。
关山月说了内情。
听毕,枯瘦长发灰衣人须发为之一阵抖动,道:“她令人敬佩,令人感动,阁下一样令人敬佩,令人感动。”
关山月道:“那位的确令人敬佩,令人感动。”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也从阁下跟她的说话里,听出了阁下跟要找的人之间是什么仇了,我要告诉阁下,她要找的人已经死了,阁下要找的人还没有死,还苟延残喘地活在人世。”
关山月心头一阵猛跳:“尊驾这是说……”
枯瘦长发灰衣人相当平静,道:“阁下要找的人就在阁下眼前!”
关山月目光一凝:“你……”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就是阁下要找的人。”
关山月道:“原‘神力侯府’护卫,霍姓大胡子?’枯瘦长发灰衣人道:“不错,正是霍某。”
关山月两眼闪现威棱:“孙姑娘跟我找的是同一个人。”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但是我能见阁下,却不能见她。”
关山月道:“你知道我跟你是什么仇?”
是“你”而不是“尊驾”了!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听出来了。”
关山月道:“你怎么会传音与我,要我来相见?”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是躲情,不是避仇,我之所以称死,就是为这!”
关山月道:“你为什么躲情,又为什么不避仇?”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两手血腥,一身罪恶,不能害她,所以躲情;也就因为两手血腥,一身罪恶,该还这笔债,所以不能避仇!”
关山月道:“你也知道两手血腥,一身罪恶?”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要不我怎么皈依三宝,以求赎罪?我只是不明白,阁下是关副将的什么人?”
关山月道:“我姓关,叫关山月。”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阁下也姓关?”
关山月道:“老人家的唯一后人,如同己出的义子。”
枯瘦长发灰衣人一怔:“怎么说,阁下是关副将唯一的……那他那个女儿……”
关山月道:“那是邻家女儿,代我照顾老人家,我上山打柴去了,她牺牲了自己,救了我一命,让关家有后,对关家存殁恩高义重!”
枯瘦长发灰衣人神情震动,惊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小小年纪竟能如此不惜死,如此仁义,令人敬佩,令人敬佩,比起她来,我等这些人简直禽兽不如,简直禽兽不如!”
关山月道:“听说是你带走了她?”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不错,是我带走了她。”
终于找到了众仇之首,也终于找到了带走虎妞的人,关山月的激动可想而知,他吸了一口气,勉强忍住,道:“你把她怎么了,她是生是死?”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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