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一丝鱼尾可见他保养得极好。
他在萧青竹进屋时他还在假寐,听到宫侍俯耳低语,睁开似醒非醒狭长凤眼,看到静立下方的人影,眼底掠过一丝亮色,因为刚醒嗓音而显得低哑磁性:“竹儿可来了,哀家可将你盼来了,去皇上那儿了么?”他极其亲切的拉着萧青竹挨着他坐下。
“去了,皇姑姑叫我来看看你,听五皇女说皇姑父凤体唯和,可宣了太医?”从外面进来,萧青竹取下面纱,露出俊朗的面容。关心地问道。
“哀家那有那么脆弱,皇上和五皇儿也是大惊小怪!”似怨含嗔的凤眸掩盖不住他的喜意,“对了,皇上找你可有别的事么?”虽说是询问,但语气十分牟定,想必已经猜测到了大概的内容。
“唔,其实也没什么,皇上说今年秋帷后,如果我还没有找到满意的妻主,皇上就会亲自在前三甲为我指定一个!”平淡的语气没有半分起伏,既无喜气也无羞涩,这是每个男儿必走的路,逃不掉的,不是么?
他长得不若栖凤的男儿柔若无骨,娇巧可人,反而一米七八的他和许多女子一样高,菱角分明的脸显得十分刚毅,命运如此,即使父母亲临终前依旧念念不忘向皇上讨了自选妻主条件,要自己追求幸福。
可是父亲、母亲,你们可是料到了我的无奈才这么担心得不放心自己么?他不甘的紧了紧放置膝上的拳头,也不知自己可有幸遇上像母亲一样只钟情父亲一人的女子。
本来欣喜待嫁的他恰逢父母相继辞世,守孝期满,他也即将到了二十,早已过了男儿的黄金年龄。失了对爱情的憧憬,如今已是坐上尚书的未婚妻也有好几个侍郎,还为他特意留下正夫的位置,但高傲的他硬是跪请皇上下旨退了这门亲事。
自此之后,专心打理母亲留下的基业,每天抛头露面混迹于各处书肆打理书店的生意,因此名声不是很好,除了本身的郡王封号外,他想世上好人家的女子是没有愿意娶他的。
不过他不稀罕,依旧顾我,用冷傲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一身傲世的才气加上极其清冷的性格,在国都赢得“清冷公子”的封号,居于四大公子之首,是讽刺?是不屑?男儿无才便是德,“清冷公子”代表的具体含义,众人心知肚明。
萧青竹脸上一闪而过的不甘、愤然再到默然接受的无奈自然没有逃过王夫的火眼金睛,他理解地拍拍萧青竹握紧的手背,语重心长地道:“你皇姑姑和我都希望你得到属于你的幸福!”
“竹儿明白。”心越发坚定起来,只有三个月自由了,他要好好的规划一下,不要再让亲人担心。回想起父母临终前犹自的担心,生前他们对自己的宠爱,不禁泪湿衣襟。
“竹儿,五皇儿她…”王夫欲言又止。
“皇姑父,竹儿自知没有这个福气,皇女的正君应该让更好的人担当!”萧青竹淡淡的道,他并非感情白痴,五皇女对自己的感情他十分清楚,但他对她只有亲情不是爱情,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心软让两人都陷入痛苦。
萧青竹从宫里回来,十分疲惫的躺在书房,视线不经意停留在放置紫檀木书桌案头的青囊皮书-书名为《杜十郎怒沉百宝箱》,是前几天墨咸城书店送来的手稿,它主要讲的是栖凤万利二十年间,国都名妓杜十郎为了赎身从良,追求真爱,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太学生李甲。
可李甲生性软弱,自私,虽然也对杜十郎真心爱恋,但又屈从于社会,家庭的礼教观念,再加上孙富的挑唆,她最终出卖了杜十郎,酿成了杜十郎沉箱投江的悲剧。萧青竹每次看后,俊逸的脸上浮现无尽的悲哀,他很欣赏里面的杜十郎,杜十郎要求的不是短暂的欢爱;甚至也不是婚姻。
他自己说,是一份“生死无憾”的真情。这份真情是一种不为金钱和利害所左右的人际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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