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胜摔�yし理由でもあったじゃないかなと思うんだ。” (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我还是想要听一下你的理由。因为……你一直是一个稳重的女孩,能做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ごめんね、無理やりそんな……言いにくい話を聞いて……つらかったでしょ……?” (对不起啊,一直逼你说一些你难以启齿的话……很难过吧……?)

“……”

“……” 我愣愣的看着他。

对他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这句话是真心的,也是无奈。是我最大的痛,也是我最大伤。

“お母様が……消してください……って言われました……です……” (我妈妈对我说……希望你消失……)

“……”

他愣愣的看着我,我才发现两行滚热的液体早已流过我脸庞。原来,我的沉默不是不愿说,只是在等一个真心想要聆听的人。他没有再问一句话,只是忧愁的,悲伤的,静静的看着我沉默的痛哭着。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成人面前那样哭。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却得不到装载……

—《浮夸》

Chapter。 37回归

人类永远都是自私与任性的,在一起难免有伤害,有委屈,有太多太多“气”要受。如此痛苦,我们依然选择跟人类来往。也许小说中深居山林,不问世事的人总是受到人们的追捧就是因为在现实的世界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日本的第二周的最后一天,教导主任检查了我所有的反省文。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的‘罪行’,一边又痛彻心肺的教育我要步上正道,最后口吐横沫的表示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心里恶心的看着这个长得跟鳄鱼一样的嘴脸,一股说不出的厌恶。但是面子上却连连鞠躬,不停感谢他的大恩大德。人在墙头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是何等的老狐狸,自然看出我心里的不满。他突然抓起桌子上的原子笔。

“你是真懂,还是装懂啊!”他说着,一边用原子笔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着我的头。

头,没有很疼。自尊,却在淌血。

我攥紧桌子下面紧握的拳头,指甲深陷。我咬了咬,忍住了想要把他那张鳄鱼脸打成鳄鱼花的冲动。

至今我还难以释怀这个耻辱。

回到学校后,我很快的习惯了平静的生活。刚开始,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我会失踪一个月,但是我总是敷衍的回答,渐渐的,他们套不出什么话后,失去了兴趣。

我以后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仿佛我从未离开过。

我回日本以后,妈妈看我的眼神变了很多。她在我身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很怕我似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依然会控制不住情绪的说着一些难听的话。但是每一次她正说到□□部分的时候,我会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从前的眼泪,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我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一出可悲喜剧。每当她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她本来疯狂的眼神突然流露出恐惧,然后我们两个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彼此,各怀心事。

爸爸搬回了北京,我很少跟他联系。即使打电话,我们也总是沉默着看着电话屏幕上显示着谈话的时间。

我在学校遇到过曹禺翔很多次。在学校见到我的时候,他一脸惊讶。我只是冷淡的走过,没打招呼,没有表情。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在乎了……

后来,森田雅告诉我,我离开后妈妈找到学校,告诉了老师们我走了。然后,老师们单独召见了几个我同班的好朋友,还有森田雅和曹禺翔。老师们问林森雅我离家出走的原因是不是跟曹禺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