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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的字跡行雲流水,有種說不出來的雅致。
他們倆雖字跡不同,但字裡行間能看出同樣的傲氣。
師祖留下的筆記寫著:我已將九九八十一個房間布陣連在一起,九曲回龍陣實在弱矣,我派門人不必學。
許昭隨意回答道:「不厲害,只不過是小陣法。」
聽許昭這麼說,肖滄海放下心來,有精神分析古墓的情況了。
「八個房間將一個房間圍在中間,中間的應該是主墓室,放著墓主的屍骨,其他房間是陪葬品的地方。墓主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墓的形狀實在與眾不同。」
古墓的內部結構多是「亞」「中」「甲」,根據墓道的多寡可以判斷墓主人的地位,像這個古墓這麼多房間的著實有些奇怪。
肖滄海帶著疑惑認真觀察房間的情況。
房間裡有一排石桌,石桌邊上有一堆骨頭。
肖滄海和三個學生都是考古專業的,對骨頭並不怕。
他隨意看了一眼:「是馬骨。這個房間是殉葬的坐騎。」
肖滄海去過的古墓數量龐多,墓主殉葬的東西也是多種多樣,殉葬馬匹並不是第一次見。
他更關心的是馬骨不遠處的一排陶器。
肖滄海掏出放大鏡,從石桌上捧起一個馬形的陶器仔細研究。
即使許昭不懂考古,也看出來這個陶器顏色鮮明,線條流暢,栩栩如生。
三個學生臉上也露出激動的神色。
肖滄海珍惜地摸著陶器:「京市博物館要多一些藏品了。」
許昭好奇:「很貴嗎?」
肖滄海瞪了她一眼:「文物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都是國家寶藏。」
如果不是因為許昭大師身份,肖滄海會像教訓學生一樣教訓她了。
吳越知道老師的脾氣,笑著給許昭解釋:「前不久有一個類似的陶器被拍賣,價值六十萬。老師手裡的陶器應該更貴些。」
聽到這話,許昭肅然起敬,看著陶器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這陶器比得上三個金主爸爸了。
當然現在金主爸爸身價漲了,但也值一個半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葉謹言若是知道自己成為計價單位,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在他們專心看陶器的時候,他們身後的馬骨動了起來。
聲音太大,將肖滄海幾人嚇了一跳,他們轉頭看去,便看到散落一地的馬骨重新組合成一隻只體積龐大的骨馬。
光看骨架子,就可以看出它們生前高大健壯。
肖滄海不怕馬骨,但怕會動的馬骨。
尤其是乾枯的馬骨不斷滲血,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肖滄海幾人驚恐退後。
許昭也驚恐地瞪大眼。
馬骨在的地方與陶器離得太近,它們跑起來之後踢壞了地上所有的陶器。
一堆陶器被踢碎了,多少個金主爸爸就這麼沒了。
許昭掐住頭馬的脖子,直接將它提起摔了個粉碎,馬骨四分五裂,在地上蹦躂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眼看著其他馬骨還不斷地衝著,許昭一拳一個,將它們一一砸碎。
馬骨被許昭砸碎,危險解除了。許昭捧起地上陶器的碎片,感嘆道:「可惜,太可惜了。」
肖滄海看著地上的陶器也覺得可惜:「都是不可再生的國家寶藏啊。」
與此同時,他還有些羞愧,危急關頭他只想著保命了,還沒有許昭一個學生覺悟深。
還沒等他感慨完,就聽到許昭接著道:「這碎的都是錢啊,也不知道碎片還值不值錢?」
肖滄海:「……」
不管碎片值不值錢,肖滄海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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