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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目光正朗朗地瞧向自己。他身旁的女子和他年纪相仿,一身淡白sè衣衫,衣装劲束,也是手握一柄长剑,相貌却是生得年轻貌美,眉若秋水,鼻尖挺巧,难得的是全身带着一股寻常女子少有的英美之气,更加显出姿容婉然撩人,引人注目。
这两个人,正是韦少英和白胜男。
李观鱼坐在那里,当他那双有些蒙蔽浑浊的眼睛瞧到白胜男的时候,微微一闪亮,竟然是个美女,而且感觉倒是少见到如她这般英姿秀美的女子,不禁有些惊奇。
白胜男立在那里,也仔细端详面前这个坐着的男子,细瞧之下觉得面前这个青年男子其实五官相貌生得还算比较清正中挺,虽然比不上韦少英的英俊模样,可也至少算个相貌中等的男子,没有什么瑕疵,只不过他衣装褴褛,行迹寒酸掩盖住了原本的形貌,倒像是个十足的乞讨猥琐之人。
听得这人年龄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模样,却口口声声自称什么老道,让人听起来不觉有些好笑,又见到他此时呆在那里,目光有些怔怔然地注视向自己,好像没有见到过美女,她禁不住嗤声的一笑:“我先前还当你是什么真的出家高深道人,却想不到在这里连个道观也没有,身上道袍也不见,哪里有一点方外出家道人的模样?”
她本来看在这人是韦少英同门师兄的情面上,对其说话还算客气,可是瞧到这人现在的模样行迹实在觉得有些不堪,又心中暗自为韦少英感到失望,不禁随口便说了出来,言语不免带着一些奚落嘲笑。
李观鱼听得她语气之中对自己颇有嘲讽轻蔑之意,坐在那里,目光冷然地视向她,嘿然一笑,不在意地“切”的一声,瞧向她说道:“和尚酒肉穿肠过,佛祖也能心中留,这位姑娘,看人不要只瞧外面的一副臭皮囊,我是不是出家道人关你什么事?”
白胜男听他反驳,咦的一声,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出家道人,咱们瞧你的样子还瞧不出来,你一个连住的道观都没有,身上穿的道装都没有的人还偏偏要在这里冒充道士,叫谁看见了会信?你是不是个道人,别人嘴里不说却是心知肚明,一瞧自然就会明白。”
李观鱼却仰起头哈哈的一笑,随即说道:“道是有道却无道,道是无道却有道,世上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能分辨出什么?”
“有人穿着大黄道装,住着上等道观却未必就是什么道人,有人穿着破破烂烂,住在荒村小庙也不见得就不是真正的道人,有的道士花尽千金为皇帝炼丹寻长生,求去西天当神仙却也未必一辈子能积下什么功德!有的道士出不了一文钱,却能甘为旁人出袖手之力也未必一辈子积不下功德!世上的道人多的是,何止千万,是真是假,都是你能用眼睛瞧得出来的?”他嘴里说着,满脸不以为然神sè。
白胜男没料到自己还未如何说话,这人就啰里啰嗦出一大堆,出言反驳,眉头微蹙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就叽里咕噜反击我一大堆,哼,我懒得跟你多争辩,总之姑娘的眼光是雪亮的,你是不是道人我还瞧不出来?天下的正儿八经的道人,也有你这般刚才对小孩家施展勒索,靠坑蒙拐骗索要东西吃的人么?”话语更带讽刺。
李观鱼被她当面揭穿臭事,脸皮却也不红,反而坐在那里,对她白眼一翻道:“我李老道是不是正儿八经的道人用你来教训?谁说我对他们施展勒索,靠坑蒙拐骗索要他们东西吃,你开口问问这些小孩看我刚才勒索他们了么?我花费力气跟他们讲故事,他们拿东西孝敬我吃,本来就是公平买卖,既没抢也没偷,乃是公平交易,天经地义,既不害人也不伤人,又干你何事?”
白胜男见这人有些强词夺理,对其更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