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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停。
溫訴披著浴巾,懶洋洋趴在床上,衛松寒在旁邊給他吹頭髮。
飄忽的意識終於有點回來了。
他盯著手機,身上哪兒都酸,忍不住想兩年半前那次,好像都沒這麼累。
旁邊一聲輕響。
是衛松寒從抽屜里摸出了個小盒子,放到他面前打開。
一條已經有些褪色的金色手鍊被擺放在裡面。
衛松寒說自己一直戴著這東西,後來因為要見他才摘了。
「以後反正用不上了,放著當個紀念吧。」
溫訴埋在枕頭裡,片刻才「嗯」了聲。
衛松寒看他又有點悶悶不樂的,索性換了個話題。
問他還難不難受,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要不要他怎樣怎樣的。
溫訴本來心情還不好,但衛松寒說個沒完,他就不由想起剛才,想起自己不受控制地做了什麼。溫訴什麼時候這樣過,他很少失控。乾脆報復性地回嘴侃了他一句:「所以你這麼熟練,是不是偷偷看過不少?」
衛松寒果然就噎住,溫訴拿餘光瞥他,發現他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好一陣,衛松寒才忽然用那種極低極低的音量,冷不丁地說了句:「是想著你看了不少。」
溫訴:「……」
他騰地抬頭,這個動作做到一半又停住,一張臉霎時間紅了。
「你……」
你突然說什麼啊?
衛松寒大概也是說完就後悔了,悶頭拿手指在溫訴的發間輕輕撥動著,兩個人在吵得要死的吹風機聲音里雙雙陷入沉默。
天色慢慢暗下來,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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