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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粉私聯也是私聯,小心經紀人回頭就把累哥罵一頓。」

衛松寒:「……」

「行,回頭帶你上2600。」

「這才像話嘛!」

衛松寒和溫訴兩個人這會兒已經到公寓樓下了。

溫訴剛來了個電話,臉色看起來比剛才好些了。

他們進門換了鞋,溫訴還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什麼,第一件事就是往廚房去。

衛松寒可以說是不出所料地看著他打開了冰箱。

他在後面手臂一伸,搶過了溫訴的啤酒,沒好氣地沖他做口型:少、喝、點。

溫訴挑挑眉,不聽,要來搶。

衛松寒往後退,溫訴就往前伸手,兩個人身高差不多,衛松寒把啤酒舉再高都能被溫訴搶到。

溫訴平時就喜歡喝酒,心情不好的時候那簡直了。

之前在客廳里擺了不知道多少易拉罐,衛松寒收拾都收拾了半天。

今天溫訴的心情又明顯不太好,要是給他喝了,八成很難收場。

衛松寒是認真地不想給他喝,溫訴也是真的想喝。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說話,也不耽誤溫訴搶他的酒。

兩個人沿著客廳轉了一圈,最後沒辦法,衛松寒一步步被逼到了沙發邊上。

溫訴都湊進人家懷裡了,眼睛還固執地盯著那瓶酒。

「你這人……聽話行不行,」明明還沒醉,衛松寒已經在用哄醉鬼的語氣跟他說話了,「今晚別喝了,喝點橙汁得了。」

他聲音壓得低,溫訴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今晚這酒他喝定了,身體往前一壓,衛松寒不及防,一個站立不穩,往後就倒向沙發,溫訴也跟著他倒了下去。

沙發是軟的,衛松寒是沒什麼,但溫訴膝蓋堪堪撐住沙發,整個人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的手臂又貼在一起,以至於上半身的距離也湊得極近。

近到衛松寒能看清溫訴根根分明的睫毛,兩個人溫熱的鼻息交纏著灑在彼此的臉上。

衛松寒一瞬間變得有些侷促,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空咽了一下。

已經顧不上酒不酒的了。

「……你,」他剛說了一個字,手裡的酒就被溫訴搶走了。

「喝個酒都要管?」溫訴仿佛沒發現自己現在這個姿勢相當不妙,他掛掉電話,拉開易拉罐的拉環,仰頭就灌了口,淡淡的酒意在二人周圍蔓延開來。

「……」衛松寒都無語了,「你真是……」

這人要不是溫訴他說不定都揍人了。

溫訴喝到酒,心情好像好點了,這時才居高臨下地掃了眼自己身下的衛松寒。

看他臉頰微紅,神色非常尷尬,不由翹起嘴角調侃:「衛松寒,你臉也不用這麼紅吧?」

昏黃的街燈透過落地窗灑在溫訴的側臉上,讓他微微彎起的雙眼呈現一種迷離而漂亮的色澤。

「……」衛松寒額角青筋跳了跳。

什麼時候在別人面前這麼吃過虧呢,也就只有在溫訴面前,才總是感覺處處受限。

想說的話不能說,想做的事不能做。總會想一想,再想一想。怕說錯了做錯了,惹他不高興,讓他傷心難過。

衛松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從哪裡湧出了勇氣,也許是難耐的勝負心,也許是遲來的青春期躁動吧。

他看著眼前的溫訴,抓住他的手腕,沒有給溫訴任何反應的時間,衛松寒倏地把他扯向自己,在他唇上緩慢而用力地貼了一下。

乾燥的、炙熱的觸感,熟悉但又蘊著點怒意的氣息肆意地侵入鼻腔。

溫訴背脊一僵,剛才還笑眼彎彎捉弄人的眼睛一點點睜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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